按在了她的尾巴上,力度很轻,“下午见你急匆匆离开,以为你是有急事。”
“那蛇要咬我,我哪知道缘由。”
“蛇尾上不见魔气已?经喝过?药了吗?”
“我又并非是傻子,早喝过?了。嘶……你,你别?擦。”楚念声?忽然叫住他,半埋在水底的尾巴也绞扭了两下。
或许是被黑蛇用尾巴缠磨过?,方才又爬得太久,这?会儿稍一碰她的尾巴,她便感?觉到钝钝的异样感?。
并非是疼痛,而像是有羽毛扫过?心湖似的,有些发痒。
她抿紧唇,恼怒看?着蛇尾。
裴褚崖抬起眼帘,温声?问道:“怎的了?”
“没什么。”楚念声?自不可能告诉他这?些,语气生硬,“你下手没轻没重的,把我的尾巴当桌子擦啊?而且鳞片里卡着的石子儿也没挑干净。”
乌鹤双臂搭在木桶边沿,懒懒散散地躬着背,瞟一眼裴褚崖,忽然问:“这?妖和你什么关系?这?般受她支使,平时也不见你怎么和她说话。”
楚念声?蹙眉,恼怒瞪他一眼。
什么意思,他难不成以为她当初说和裴褚崖有婚事在身,是在撒谎?
裴褚崖眼也未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