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问屠田田吧,屠田田现在又在和人介绍她卖的衣服,在忙,白贵芳不敢打扰屠田田,怕耽误了屠田田挣钱。

刚刚缓和了些紧张的白贵芳又开始紧张了,红着脸弱弱道:“不好意思,不能便宜。”

“这……这发夹都是降价卖的,已经,已经是最低价了。”

问白贵芳话的中年男人见白贵芳这么实诚,白贵芳卖这发夹这做工造型各方面,在水源市商场店子里,确实也卖一块钱以上一个。

中年男人觉得白贵芳这人这么老实,都不会喊高价在说低价,觉得她挺可靠的。

看着白贵芳漂亮面容红透了,在白贵芳这种漂亮女人面前,中年男人也不好意思问了价却不买,当即就表示他要五个发夹。

“好嘞好嘞,58四块钱,我这就给您打包。”

白贵芳说着,就给中年男人打包发夹。

中年男人买了发夹后,盯着屠五丫看了两眼,还直接从兜里摸出2毛钱丢屠五丫面前,装发夹的大筐子后面那个拿给屠五丫装收的卖发夹钱的小筐子里。

很明显中年男人也吧屠五丫当有病的可怜人了。

中年男人买了发夹后,就陆续有人来看发夹问价讨价还价,白贵芳忙着卖发夹。

见中年男人等人只是把屠五丫当成有病,和乞丐差不多的可怜人,施舍给她钱,又没打她骂她,更没占她便宜。

一开始,白贵芳就没管她。

随着发夹越卖越多,屠五丫还在那紧张得两个眼睛里的含了泪水都说不出话来,白贵芳直接抽空让屠五丫在她旁边跪下。

然后把她装钱的篮子放在屠五丫面前。

让她当她先前就想当的乞丐。

屠五丫就那么跪在白贵芳旁边的地上,浑身因为紧张抖个不停,脸也红透了,嘴唇也因为紧张不受控制不断哆嗦的样子,比这大街上的乞丐都像乞丐。

还真引得更多的人往她面前的篮子里丢钱。

外加她腰间还有根绳子个白贵芳绑在一起,这年代,正常人都不会用绳子两两绑在一起,只有不正常的人才会用绳子两两绑在一起。

白贵芳身上都干干净净的,白贵芳一看就是那个正常人。

就屠五丫身上全是一看就是摔跤弄的污泥,大家伙就自发的脑补认为屠五丫是个不正常到需要绑住,并且绑住了都经常摔跤的有毛病的人。

不少同情屠五丫的人除了给屠五丫施舍了点钱,还顺带照顾了下白贵芳的生意。

另一边,方景辰拿着一叠他加了大价钱紧急出的全身检查报考,都走出医院了,他还在怀疑人生。

方景辰搞不懂,为什么他先在火车上确实抗不动屠田田那个小姑娘轻松单手提走的东西,但他的检查结果又显示他没有任何病,他的身体很健康。

“难道是医院的检查结果有问题?”

“可是这是水源市最好的医院,我找的也是水源市最厉害的,从帝都大医院退休返聘的好医生做的检查,会出错吗?”方景辰嘀咕着,环顾四周。

趁着这会儿这医院门口附近没什么人,方景辰还把检查报告揣兜里,就鬼鬼祟祟的跑到一旁,去试图抱起路边那个120斤重的石墩子。

方景辰一抱,就把一百20斤的石墩子给抱起来了。

方景辰放下石墩子后,更加自我怀疑了:“怎么回事?”

“我怎么又抱得起120斤的石墩子,我的力气怎么又恢复正常了?”

“难道让我没力气的病是间歇性发作的?”

方景辰脑补了各种他在火车上提不起屠田田的麻袋的理由,就没想过屠田田的麻袋超重,屠田田天生力气大。

方景辰越想越恐慌,也觉得这医院的检查可能有错,方景辰立马在路边招手打了个起步价3块钱,每公里1.3元的出租车的士,往水源市一个有名的退休老中医住的地方而去。

不久后,方景辰刚付了9块五毛钱的出租车车费给出租车司机,在老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