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田田说完,往杨娇娇面前啐了口口水,恶心了下杨娇娇,还抽出腰间磨得锋利的砍柴刀冲杨娇娇虚晃一下,吓得杨娇娇尖声叫着闭上了眼睛,屠田田才拿着砍柴刀扭头就走。
预料之中被刀砍中的疼痛没有来,杨娇娇试探性悄悄的睁开眼,看着屠田田离去的身影,气得杨娇娇浑身发抖。
杨娇娇是想搅黄屠田田和牛财多的事儿,让牛财多一直打光棍,但她没想屠田田这样高声把她的小心思说出来,就直接退了牛财多送她的礼物。
更没想挨屠田田的打。
杨娇娇气得浑身发抖,也不敢再乱骂屠田田,怕屠田田这个力气大到离谱说打人就真敢打人的猛货再回来打她。
实在是屠田田打人太疼了,她两边脸颊现在是被屠田田打得碰都不敢碰,一碰就有股钻心的刺痛传来。
一腔气愤无处发泄,杨娇娇就气得手握拳的捶地发泄怒气。
杨娇娇周围的地面恰好又是坚硬的青石板的,捶地又捶痛了手,痛得杨娇娇龇牙咧嘴的,本就布满眼泪花的双眼眼泪更多了。
屠田田一走,白招娣就跟上了屠田田。
白招娣跟着屠田田没走几步,回头看了眼气得快吐血的杨娇娇,就低声问屠田田:“田田姐,那牛财多可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金龟婿,你真的就这么放弃他了吗?”
“过日子是和牛财多过,又不是和他大嫂过,因为他大嫂就放弃了牛财多,感觉好亏啊!”
屠田田摇头:“不亏。”
“咱们乡下人,买猪买鸡买鸭都要看圈,看它同类如何,买猫猫狗狗也要看猫妈妈狗妈妈如何,嫁人找对象自然也要看他身边人。
搞对象勉强是两个人的事,结婚就是两个家庭的事了,当男方家庭里有个不好相处事多没礼貌找茬的人,要是还去那家,后面会有没完没了的茬的。”
“遇到牛财多这种有这种大嫂的人,要想日子过顺心不可能的。
像刚刚,我要不动手教训她,忍下去,是能和牛财多继续,只要能忍脸皮够厚,牛财多不说不能处了,都能和牛财多继续,但我得憋屈死。
我选择不委屈自己不憋屈,我对她动了手,也意味着我还没有和牛财多搞对象,就得罪了牛财多家人,要是还继续,我那不是自找苦吃吗?
明知道得罪了牛财多大嫂还和牛财多来往给他大嫂收拾自己的机会,无利可图的情况下,傻子才做。”
“以放弃牛财多来避免牛财多带来的麻烦,坏心情,赚大了。”
白招娣一脸懵逼:“可是,可是女人挨嫂嫂,婆婆,姑子收拾,不都是应该的吗?”
“我妈就挨我奶奶姑姑的收拾,我二伯母挨我妈这个大嫂和婆婆姑子的收拾,我看除了你们家,其他人家也是和我们家一样的。”
屠田田抬手拍了下白招娣的脑袋:“应该个屁,挨收拾又不是什么好事,哪有应该的?”
“你妈他们那些人挨收拾还觉得应该,那是他们兜里钱太少,没有独自生活的金钱,也没有挣钱的能力,还没有独自生活的勇气,一但被婆家赶出家门就无家可归无法生存。
除了乖乖挨收拾外实在没招了,才不得不假装没事,怕人看笑话,也为了给自己的无能为力找点由头,才说什么应该。”
白招娣想了想,讪讪道:“田田姐你说得也有理。”
“好像是这么个理。”
“不是好像,是就是。”
“再说了,我都那么有钱了,我有独自生活的经济能力足够的钱和勇气,我还去自找苦吃挨收拾,我又不是脑子有妈妈……”
屠田田和白招娣谈话间,到了小货车前。
屠田田上了驾驶室,白招娣上了后面车厢,两人分开了,才停止了说话。
屠田田上车一坐好,赖文彬就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行驶后,赖文彬就凑近屠田田,低声冲屠田田竖起大拇指问:“屠田田,你不愧是我的大恩人,就是不一般,你刚甩那个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