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胥平安爱人麻溜的起身就往病房外面走。
胥平安爱人离开病房了,胥国升才吐出口气,看着头顶挂着的输液瓶吐槽:“这贱人可算走了,真是烦死了。”
“还想我为胥平安运作救他,做梦吧!”
胥国升一想到他和胥平安死对头的约定,胥平安死对头对他的承诺,就高兴得不行,不由的笑出了声。
仿佛他已经得到了胥平安死对头许诺他的职位,他身体恢复健康的带着从胥平安那弄来的8千块钱威风禀禀的上任了。
距离胥国升病床只有一米距离,隔壁病床上的病人听到胥国升的话,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胥国升,人要尊老,那可是照顾你的你的长辈大伯母,你怎么能喊他贱人?”
“你这也太不尊重她这个长辈了吧?”
胥国升闻言扭头,见说话的人他大伯母的远房表叔,一个罐头厂的普通工人,立刻一脸嚣张大骂:“关你屁事,你个死老头子你多管闲事,要你管。
你这种人看到就烦,你迟早会不得好死出不了院,待会儿你就会死在手术台上。”
胥国升话音一落,隔壁床病人那个长得五大三粗,胳膊都快有胥国升腰那么粗的儿子就进病房了,一来就给了胥国升啪啪两耳光,扇得胥国升眼冒金星:“你踏马说谁不得好死出不了院?”
“你诅咒谁呢?”
“你个小鳖孙你找死是不是?敢诅咒我爸。”
胥国升抬手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脸,看着打他的人那凶神恶煞一拳头能揍死他的样子,急忙求饶:“我错了,对不起,我刚不该乱说的。”
“哥们儿,看在我大伯是胥平安的面子上,你放过我这一……”
胥国升还没有说完,就被他隔壁床病人儿子的巴掌给打断了:“你大伯自身都难保了,还保你,你做梦吧!”
这次胥国升隔壁床病人的儿子给了胥国升五六巴掌,把胥国升的脸打成猪头后,还一脚把胥国升从病床上踹飞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胥国升一落地,他身上刚被医生缝合好不久的伤就全部裂开了,眨眼时间鲜血就染红了包扎他伤口的纱布。
胥国升感受着浑身伤处二次裂开传来的疼痛,见隔壁床病人的儿子还举着拳头往自己走来了,一副要把自己揍死的样子。
情急之下为了自保,胥国升只好说出了胥平安的死对头钱江峰,说他和钱江峰的关系不一般,让年轻男人看在钱江峰的面子上别揍他了。
隔壁床病人的儿子听了胥国升的话,却笑咪咪的踹了胥国升一脚,低声冷笑道:“钱江峰是我亲妹妹的公爹,亲妹夫的爸爸,他就是在这儿,他也不会管我揍你。”
“你个外人,你还想和我比?”
隔壁床病人的儿子话音一落,钱江峰就和一群男男女女赶来了。
胥国升一看到钱江峰,眼神一亮,立马向看到救星一样大喊:“钱叔,你快帮我说说话,让他别打我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在也不会乱说了。”
钱江峰闻言瞥了一眼胥国升,却说他不认识胥国升,让揍他的年轻男人尽管揍。
钱江峰说话间,还给了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年轻小伙一个眼神,那年轻小伙立马退出了病房。
胥国升一听钱江峰说他不认识他,急了,急忙喊:“钱叔,你怎么能不认识我?”
“是你三年前找到我,说我只要把我大伯胥平安弄进局子里,让他无法翻身一辈子出不来,就让我来你厂里做你厂里的副厂长,到时候你还会把你那貌美如花的幺女嫁给我,你现在怎么能说不认识我?”
“你又乱讲,我钱某人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从不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胥国升我看你是得失心疯了,竟然这么污蔑我。”
钱江峰一脸严肃的说完,就从病房门口走进来一群医护人员。
胥国升见领头的医生是钱江峰的亲侄儿,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一边拼命往后推,一边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