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来摆我都欢迎,不像我小姑子的妯娌,前面在我门口空地摆了整整三个月的摊子,我也没收她一分钱摊位费。

她还时不时进店来吃我买的各种水果,各种零食,又用我买的纸,用我的厕所上厕所,借我店子后面的厨房用我的煤炭锅碗瓢盆水做饭,还借用我的名头帮她平了些找她麻烦你事儿。

但她一共挣了上八千块钱的利润,就没买过一个果子给我,毛都没有看到过她的。

有次你小外甥女看上了她卖的一个零售价2块八毛钱,批发价6毛钱一个的发夹,她都收了我一块8毛钱。”

“那人真是抠得要死,一点儿不会做人,说不用给摊位费,就不给摊位费正常。

但摆摊整整三个月吃喝用我了那么多东西,啥也没送过我,糖都没有买一颗给我孙子孙女,还两毛八的发夹都要挣我一块二,她真的忒不会办事了。”

双智金吞下嘴里的苹果,附和道:“这人确实不会办事,你都给她免了那么久的摊位费,她还两块八的东西都要收你钱要赚你钱,真是想钱想疯了。”

“后来呢,大姨你不会还让她来摆摊吧?”

双智金大姨吞下嘴里的苹果,又咬了口苹果,边吃边道:“她到还想来我店门口摆摊,被我直接拒绝了。”

“我这店铺能安生经营,能做到没人赶来我店铺范围抢劫啥的,那是因为我每个月都投了很多钱给有些人做安全费的,可不是就那么平白无故我的店就很安生的。

她都对我那么扣,我才不继续给她白用我这安全人流量又大的店门口空地。”

“我小姑子知道她的操作后,都把她骂了一顿,和她不来往了。”

双智金一脸赞同的点头:“用了别人的吃了别人的长达三个月又不是一两天,还算那么精,只想白嫖不会付出的人,这种人不来往也好。”

“她后来呢?去哪儿发财了?”

双智金大姨凑近双智金,低声说:“那人舍不得钱去租别人店门口屋檐下的空地摆摊,也舍不得钱交管理费保护费,去市广场,夜市等那种有人管理,只要交钱就能保障基本人身财产安全的摆摊的地方摆摊。

她最终去了我斜对面那家包子店和她旁边的照相馆之间的巷子口摆摊,摆了2天就被人抢劫了。”

“劫匪抢她钱财的时候,当时她还死死抓着她当天放钱的钱包不放手,就被劫匪削掉了一直只手,肋骨也被踹断了几根,头也摔破了,现在都在医院里住院还没有出院。”

“我小姑子男人的哥哥,就是那人男人说她当天那钱包里就她当天卖货的一百五十来块钱的货款,两百块钱都不到,也没有太多钱。

她男人是咱们市机械厂上班的技术人员,她男人还在隔壁市和省城的好几个厂子做技术顾问,副业也多,月收入高得很。

两年前他的收入加起来一个月光现金就能有七八百块,家庭开支啥的都是她男人出,她男人每个月还会给她三百块零花钱。

她自己挣的钱都是她自己存着的,但是她就是为了不到两百块钱,选择保钱不保她的身体安全。

最后钱没保住,身体安全也没有保住。”

“想挣钱,又一点儿不想付出,一点儿不愿意舍弃,总想赚的全自己收好不开支,风险大得很。”

“钱财那玩意儿,掌握得好是最好的东西,掌握得不好就是最大的祸害。”

双智金觉得他大姨说得很有道理,钱某些时候确实是祸害,会害人不浅。

想到屠田田他们白天摆摊挣的那么多钱,虽说知道他大姨这旅馆非常的安全。

他大姨这旅馆房费贵,安保措施也特别好,保安都是请的身手不凡的退伍军人三班倒,一天到晚24小时不间断都有人巡逻看守。

但双智金还是有些不放心屠五丫他们的安危。

怕有人盯上屠田田他们卖货的钱,为了钱去伤害他们。

于是吃完苹果,双智金还跟着旅馆保安一起巡逻,重点巡逻屠田田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