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花给拔了,然后毁尸灭迹。

屠田刚大哥不想他和他老婆的定情物被毁了,就带着大家伙掉头回来搬花。

没走远的屠田田爷爷,还有印村长看屠田刚大哥他们掉头回去了,怕又闹出什么幺蛾子,纷纷立马跟着掉头回去。

大家伙浩浩荡荡的赶到屠田刚家时,正巧听到屠田刚父亲诅咒屠田刚大哥四兄弟的话。

大家伙顺着声音在桃树下找到屠田刚父亲时,就发现他还是烧着香蜡纸钱跪求老天诅咒的屠田刚大哥四兄弟。

屠田刚父亲见事情败露了,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个劲儿给屠田刚大哥几兄弟磕头。

在屠家村地方,有长辈给晚辈磕头,晚辈要折寿的说法。

屠田刚大哥二哥五弟六弟见状,碍于孝道,又不能对父亲动手,纷纷气得浑身发抖。

屠田田爷爷看着他亲生儿子做出这种不要脸老不羞,诅咒亲生后代的事儿,更是直接气得站都站不稳,没几秒就气得晕倒了。

屠田田大伯气得直接抽出他腰间的皮带,就开始抽起了屠田刚父亲。

打人的打人,掐晕倒人人中的掐晕倒人人中,现场一片混乱……

得到屠田田二伯家闹起来的消息赶来的印达强看着这场面,第一反应是幸好屠田田今天不在,不然心情都会受些影响。

印达强看又没有出人命,这又是人家的家务事,屠田田也没有牵扯其中,他就直接掉头走了。

与此同时,隔壁市栀子花市。

屠田田一行人一下火车,就直奔进城的公交车。

只是屠田田一行人刚走到公交车门口,屠田田第一个上了公交车还没有站稳,就被公交车收费员捂着鼻子,翻着白眼嫌弃的驱赶:“我滴妈呀!那里来的这么多叫花子啊?”

“臭死了,臭死了,你快下车。”

“快下车快下车,你们叫花子不能坐这个车啊,万一传染了啥病给我们怎么办?”

“这车不是你们能坐的,你们去做别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