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我可不是为了利益钱财坑害亲弟弟的人。”
“我现在才找来,是我们昨天早上才查到我弟弟是在哪儿丢的。
昨天以前我被人误导去了相反的方向找我弟去了,我是昨晚连夜坐飞机到省城,又坐火车转汽车转火车来的。”
“我们家的财产也早就分好了,我家家业按照我家传统由我大哥继承。
我和我弟赖文彬都是只领股份的分红钱花,不参与公司经营的。
赖文彬有个好歹,对我和我大哥都完全没好处的,只有坏处。”
“赖文彬每年分红可以得的钱,我虽然看得上,但是他真出事那个钱是会被收回去归公的,又不可能给我,所以从利益角度,我也不可能对我弟不利。”
“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事你可以问住在你们家的胥怀梦的。
我妹妹是胥怀梦的闺蜜,我家的事儿胥怀梦也比较清楚。”
赖文礼说完,跟在屠田田身边的胥怀梦的保镖就凑近屠田田耳边低声说:“屠田田,他说的是真的。”
“他们家为了杜绝子女为了家业内斗,早就安排好了,他们前面也确实没查出来赖文彬是在哪儿丢的。”
“我们老板之所以会改道来屠家村,也和查赖文彬在哪儿丢的事儿有关。”
屠田田一听胥怀梦保镖这话,看了眼憔悴不堪,感觉随时会倒地猝死的赖文礼,低声问:“你的意思,就是赖文礼这样子,不是作秀,他是真来找他弟弟的,不是表面上来找他弟弟,实际要弄死他弟弟。”
“嗯嗯!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他不是作秀。”
胥怀梦的保镖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屠田田不在试探赖文礼,只是屠田田也没有告诉赖文礼,赖文彬在他家的事儿。
屠田田一行人回到屠田田家后,把胥怀梦喊起来,经过胥怀梦本人的指认,赖文礼这伙人确实是她朋友的人,是她的友方,不是敌人。
确认了赖文礼一伙人都不是坏人,巡逻的村民和胥怀梦的一个保镖和印村长沟通后,把赖文礼这伙人分散安排去了村里村民家里住。
赖文礼分配到屠田田家,和印达强一起住,他俩是认识的朋友。
同时赖文礼也是印达强的草莓客户。
在印达强带着赖文礼去洗漱时,屠田田回房打开赖文彬睡觉的箱子,伸手拍了下赖文彬的脸,把赖文彬拍醒。
赖文彬睁开眼,看着屠田田放大的脸,急忙坐起来低声问:“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想到屠田田前两次去县城卖货,都起得特别早,不等屠田田回答,赖文彬又问:“你现在就要洗漱去县城了吗?”
“时间过得好快,我感觉我才躺下睡着。”
看着赖文彬这副分不清现在几点,抬手借煤油灯光线眯着眼睛去看他手腕儿上手表的样子,屠田田解释:“你本来就才躺下睡着。”
“喊你起来,是你三哥赖文礼找来了。”
赖文彬一听屠田田这话,眼神瞬间就亮了:“真的吗?”
“我三哥真找来了?”
屠田田点头:“真的,他就在楼下,今晚他和印达强一起住,现在印达强带他洗澡刷牙去了。”
“他洗漱好后,我带你去见他?”
“好,那麻烦你了。”
“屠田田,男女授受不亲,待会儿你带我去见我三哥的时候,避开所有人吧!”
“对我三哥讲也说我平时就藏在你房间隔壁的空房间里,别让其他任何人知道我一直藏在你家藏在你房间里,以免影响你名声。”
“流言蜚语对人影响很大的,你还没有结婚,你现在也是生意人,名声还是要维护维护的。
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想因为我给你带来任何负面名声。”
屠田田觉得赖文彬说得有礼,而且他以后可以要给自己谢礼的,
财不外露,挣钱了要偷偷的揣兜里才是王道,不让别人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