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有话好好说啊。”
裴阆等人也纷纷拔剑, 姿态攻势极强, 然而却不过做做样子, 君不见自家主子脖颈上已划出一道血痕,再迫近半分, 便?要当场毙命,他们又哪里敢妄动?
昌平看着那?血痕, 更是双腿发颤,“主子。”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楚洵,却依旧一动不动稳若泰山,反倒给了昌平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之后, 才又淡然地看向谢卿山, 口?吻平淡地道:“前?几日倒是有阮家的人来报,说我那?前?妻不慎坠崖身亡, 这几日我不得空,还不曾前?去?祭奠,择日不如撞日, 不如今日下官陪同殿下一同去?她坟前??”
楚洵素来深谙人心,谢卿山即便?再疯,还不曾打听到阮蓁的下落,怎么可能,怎么敢要他的性命?
而谢卿山也的确如他所料,见这人脖子见血也不肯讨饶,倒也只能是还剑入鞘。
“跟我来。”谢卿山厉声?道。
楚洵鄙薄地一勾唇,大方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行至院中一琵琶树下。
只楚洵才一到,谢卿山便?不由分说重拳一击,暂且杀不得,但揍总是要揍一顿的。
以为不过一个文弱书生?,却不想竟像方才单手接箭一般,又轻而易举握住他的拳头。
还甚是嚣张地道:“下官虽不及殿下勇猛,却还略懂一些拳脚,殿下想伤也并非易事。”
说罢,楚洵松开谢卿山的拳头,又走得远了一些,在墙角的石亭内坐下。
待谢卿山也进入石亭,与他面对面坐在木凳上,楚洵丈量了一眼与梁宏业等人的距离,确定?两?人的话不会被人听去?,这才开门?见山道:“她是在我这里,但你又能奈我何?”
“你……”谢卿山也算是发现了,这人就是老狐狸一个,估计把?他引来这里,便?是为了没人给他作证。
偏楚洵又气?死人不偿命地道:“我也不妨告诉殿下,我会给蓁蓁换了个身份,我们很快便?又会成婚,殿下能仗着皇权抢我妻子一次,难道还能抢第二次不成?”
“有何不可?”谢卿山满大的不在乎,在他看来,过程如何并不重要,得到阮蓁才是最重要的。
哪想对面的人,却是轻嗤一声?,“我楚文仲难道会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