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解开的手,被他用外袍再捆了一层,最后?绑在茶几的腿上。
他再次覆下?时,眼?眸中满是充血的红丝,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是她从未见过的可怖。
这叫阮蓁想起,去岁狮子会,那个用断竹杀死狂狮的男子。
是啊,她怎么?忘了,不管他面上如何清隽,他骨子里其实是个嗜血的修罗。
就比如现在,他的手,似两把?钝刀,正在凌迟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似带着灭顶的仇恨,要将她灰飞烟灭。
突然,肚子一阵的疼痛。
阮蓁这才反应过来,她可能有身孕了。
若是平常,他疯也就疯了,这个是她的孩子啊,也是他的孩子,怎么?能有事呢?
阮蓁哭着求他,“表哥,你不要这样凶,会伤到孩子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楚洵手中的力道却?是更大了,直叫阮蓁咬紧牙关才没有痛呼出声。
“伤了才好,一个孽种,就这么?没了倒也干净,省得再废功夫去落胎。”
说罢,男子撕烂她的裙子,作?势就要□□。
这是要强迫她啊。
此时的阮蓁,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却?也还是泪流满面地劝道:“表哥,不行的,真的不行的,这是我们的孩子,你今日这么?凶,他会没命的。”
她不住地摇头,但男子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
狂风骤雨一触即发。
阮蓁认命地闭上眼?,既然他这个做爹的都?不认,她也实在没有必要坚持生下?来。
就这样吧。
却?也许,是这个孩子命不该绝,在即将要被他爹弄死之前,木门被敲响了,“主子爷,衙门里有要紧的事,主子爷得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