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劝阻不得,阮蓁又往后?退了两步,而楚洵漫不经心地欺进。

一个往后?退,一个往前走,一个满脸的惶恐,一个则是有些病态的淡然。

不几时,退无可退,阮蓁贴在了墙壁上。眼?见男子就在眼?前,直勾勾地盯着她,就像是盯着一只势在必得的猎物,她忍不住带着哭腔埋怨道:“表哥,这都?多少天了,即便是拉磨的驴,那也有歇息的时候,你日日这么?混来,我怎么?吃得消?”

楚洵阴冷一笑,“你不就是往那里一躺,竟也会累?”

阮蓁无力叹息,还不及她想好说辞,衣领上便多了一股力道,却?是楚洵拽上她的衣领,迫使她跟着,一步步退了回去。

至架子床前,楚洵将阮蓁往床铺上一扔。

他一边凉凉地盯着阮蓁,一边自然而然地解开了领口?的盘扣。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虽然床铺很软,并没摔疼,但却?甚是屈辱,阮蓁撑着手臂起身,不屈地一抬眸,“世可杀不可辱,你还是杀了我吧。”

楚洵俯下?身,没所谓地笑了笑,“杀了?我可舍不得。”

紧跟着,裂帛声声,却?是这个禽.兽徒手撕烂了她的衣裳,阮蓁捂着胸口?连连往里退,却?被男子捏住脚踝又拖了出去。

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安分的四处点火,密密麻麻的吻也如雨点一般落下?,女子没多久便败北,主动绞上来。

见女子软做他掌心的一滩水,楚洵得逞地一笑,“屈辱?不见得!我瞧着你倒是受用得很。”

实在太过丢脸,阮蓁面颊烧得通红,她使出浑身的力气?去推他,却?哪里还有力气?。柔弱无骨的小手,往紧绷了许久的胸膛一摸,这谁受得了。几乎是刹那间,阮蓁便被足以灭门的火给覆盖住,沉沦在了无边的火海中,不可自拔。

于是乎,阮蓁又一次沦陷在男子的“不折手段”中。

事后?,阮蓁躲在被窝,委屈落泪,“我分明不想的,你为何总是引诱我?”

楚洵强横地将她拉入怀中,就当阮蓁以为他又要来,吓得浑身一僵,却?这时男子在她耳边,轻飘飘地道:“这就叫做报应。”

他话?说得不清楚,但阮蓁却?是刷地一下?红了脸,他这是在讽刺她当初各种出格,甚至可以称为勾.引的举动。

但仔细想想,她今天落在楚洵手里,多少也有些自作孽不可活。毕竟,若非她痴缠他、算计他,然后?又抛弃他,他也不会如此癫狂,也不会将自己关在这里狠狠报复。

这也是为何,尽管落到这个地步,她对楚也没有刻骨的恨意,只盼着这厮早日发泄完,然后?放她一条生路,她对于楚洵的品行还是抱有期望的。

如今虽然难熬,却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到时候桥归桥、路归路,各生欢喜,这一段不堪的时光,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