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世子爷神?色淡淡的,可昌平怎么总觉得世子爷很?得意呢?
戏弄自己的妻子,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昌平自然不?明白?,高手之间的较量,能压人一头那种?满足感。
但阮蓁当?真就认栽了吗?
因为食物种?类有限,阮蓁只准备了三菜一汤:羊肉汤,猪尾闷花生,清炒韭菜,黑豆山药炖排骨。
楚洵落座后,接过阮蓁亲手给他盛的饭,看向阮蓁道:“表妹能为我下厨,看来是想通了,为夫甚感欣慰。”
阮蓁先是道歉,“表哥,今日都是我不?对,我实在不?该这般同表哥说话。我舅父犯的是诛九族的大罪,表哥肯袒护我已然是天大的恩情,可我却不?识好?歹,竟然同表哥闹脾气?,实在是太不?应该。”
说罢,捏起袖子先替楚洵满了一杯酒,再举起自己的酒杯,“表哥,这一杯,是我向你赔罪。”
楚洵饮下,而?后制止了阮蓁喝酒,“你酒量不?好?,就不?要喝了,省得等下又耍酒疯。”
阮蓁奇怪地道:“表哥何时见我耍过酒疯了?”
“不?提也罢。”楚洵转而?给阮蓁也夹了一筷子脆嫩的韭菜,岔开了话题,“表妹也不?要怪我,我这人向来习惯掌控一切,实在不?想因为这些鸡零狗碎的事,同表妹你闹不?快,还望表妹能够理解。”
阮蓁识趣地就着韭菜扒了口饭,才又道:“我怎会怪表哥呢,表哥娶我本就是低就。我高攀了表哥,本应该更加恭顺才是,可我却如此不?懂事,惹得表哥如此不快。”而后又替楚洵满了一杯酒,“表哥,喝了这一杯,你就原谅我吧。”
就这般不知不觉,在楚洵起身之时,已饮下了半壶酒。
吃罢饭,有两个丫鬟上来收拾碗筷,伺候漱口,丫鬟是郑府台得知阮蓁来临安城后送过来的,干活倒也利落。
等饭菜撤下,阮蓁先去浴房洗过澡,出来时身上的浴袍甚是清凉,她瞟了一眼坐在靠窗软榻上的翻书的男子,暗示意味甚重地道:“夫君,你不?去沐浴吗?”
楚洵微微勾唇,倒也没有耽搁,接过阮蓁递给他的浴袍去到了里间。
不?几时,男子半敞着衣裳出来,阮蓁赶忙搀着他上了床榻,并迅速地熄了灯,拉下了床帘,骑坐在男子身上,不?知打哪取来一只毫笔,轻柔地滑过男子的硬实的胸膛,一下又一下。
男子倒吸一口气?,他捉住那作乱的毫笔,声音已然是有些哑,“蓁蓁,你不?必如此讨好?我,这不?是我的本意。”
阮蓁将毫笔抽出,并竖在他的唇上,“表哥,这话该我说才是,我最近有些得意太过,忘记了本心。原本我只想陪伴表哥就心满意足的,结果却对表哥如此不?恭敬,这都是我的不?是。”
“我向表哥保证,从今以后,我一定乖乖听?表哥的话,绝不?忤逆表哥半分。”说罢,女子丢掉毫笔,温顺地依偎过去,捧着男子的肩,闭上眼温柔地吻了下去。
话音落,楚洵反客为主?,一把拉近女子,搂住女子的薄背,与之交颈相吻,不?安分的手安抚着滚烫肌肤下的躁动,每一次的贴近都似一把火,点燃了心底深处的渴求,男子的眼神?再无半分清澈,迷离得似一汪水,要将女子淹死在他的欲望里。
就在男子吃将不?住,要去揭女子摇摇欲坠的衣袍时,女子却倏然起身,裹紧浴袍下了床,她站在床边,冷静地看着床上欲.火.焚.身的男子,似笑非笑,“表哥,被人戏耍的感觉如何??”
“很?不?好?受吧?”
男子双眸充血、喉结上下滚动着,显然是动情之极,却还有一丝理智在,“你方才给我喝的什么酒?”
女子的挑逗固然有用,却还没到这个地步。
阮蓁也不?瞒他,“鹿茸酒。”
怕楚洵听?不?明白?,又微微一笑,“俗称壮.阳酒。”
“哦对了,今夜的菜色也尽是壮.阳菜。”
刷地一下,楚洵眼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