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他的鼻子骂:“楚文?仲,你要强迫我不成?”
男子一把扯下女子的柿青外衫,露出桃红的肚兜,以及肚兜下若隐若现的绮丽,并信步至妆奁,取过一面铜镜,直直地怼在女子面前?,冷冽的目光自她领口雪肤往下游移,直至眸色糜暗,他哑声道:“我强迫你?你看看自己如今是个?什么样?还需要我强迫?”
镜中的女子,满面的潮红,目光涣散没?有焦点,唇瓣嫣红得能滴出血来,全然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这叫阮蓁赧然地低头,支支吾吾地替自己辩解,“那能怪我吗?还不是你使坏在先?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就跟我这样,你可真是脸都不要了?。”
对,就是这样,都怪他,她是清白的,她是矜持的,是他没?个?正?形,是他放浪形骸。
这么想着,阮抬了?抬骄傲的下巴,扬高?声音斥他:“大胆楚洵,竟敢轻薄本宫,你可知罪?”
楚洵笑了?笑,倏然,他埋首至女子的脖颈间,潮湿温热的气息霎时?萦绕在女子早已红透的耳根上?,激起一阵异样的酥麻,直叫女子绷直了?脚背,偏那人还不无诱惑道:“是我侍候的不好吗?公?主竟然要治罪草民?”
说罢,还十分不要脸地含上?她的耳垂,手也?开始精准作案。
女子闷哼一声,不由得仰脖,露出冷白纤细的脖颈。觑见那玉白脖颈,想起两人从前?交颈相吻的样子,男子眸光又暗了?暗,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去撕最后的遮挡。
千钧一发之际,女子惊呼一声,缩回纤细的双腿,见男子开始解腰带,抄起枕头便朝男子的脑袋砸去,“你若真敢硬来,仔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
“不信你试试看。”
楚洵定定地看着她,终于?是收起了?攻势,不再去解腰带,“好,我不勉强你。”
然而却出乎预料地攥着女子的脚踝,将她拖至床边,不顾她的抓挠,只管埋首下去。
起初,女子的手还是不住打他,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然而到了?后面,却再也?没?有丝毫的力气,只耷拉在他的发顶,眸光越来越散越来越散。
……
一想到方才被那人得逞,阮蓁气得是嘴皮发颤,偏偏自己不争气,并没?有使尽全力去推开他,多少有些半推半就,而且她无法说出口的是,其实她也?就是嘴硬,并不是很反感这事儿,床榻上?,她同楚洵向来是合拍的。
正?想着如何发难,可巧跪在地上?的男子,总算是抬起头来,笑着问她;“舒服吗?”
羞辱,这是妥妥的羞辱。
从前?也?就罢了?,彼时?他是公?府世?子,她只是一个?寄居在他家的表姑娘,可如今时?移世?易,她成了?大梁的公?主,难道还要受这等窝囊气不成?
正?思忖如何惩罚这人,偏这人又开始作死,“这嘴翘得都能挂油壶了?,想来还是不够?”
说罢,站起身来去解腰间的玉带。
这是没?完没?了?了?,阮蓁再也?无法忍受,照着他的下三路就是一脚,在男子捂着痛处幽怨地瞪向女子时?,阮蓁无情地偏开头,慢条斯理?地整日好仪容后,朝着外面吩咐,“来人,给本宫把这个?狂徒丢出去。”
是以,楚洵又又一次,被轰出了?公?主府。
不过,与上?一回不同,这一次他心中有数,女子这是松动了?,否则也?不会?容许他放肆,但凡她叫一声仆从,他也?不可能一亲芳泽。
这一回,楚洵是笑着离开的,临去前?,还让门房给阮蓁带话,说他明日再来看他们母子。
阮蓁得知后,气得直跺脚,想着与其再被这厮得逞,倒不如先避避风头,于?是又带着小钰儿回到了?坤宁宫。
起初,林鸳也?是没?放在心上?的,她这个?女儿甚是粘人,每隔一段时?日总会?入宫来陪她,但是这回却是住得有些久了?,这都五日了?,还没?有回去的意思。
女大避父,因阮蓁在的缘故,成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