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 你别怕,我这就?来救你。”

说罢,又是一阵猛踢。

阮蓁此?刻已然清醒, 是谢卿山, 他找来了, 如今就?在外面, 听着她和?楚洵欢好?的声?音,愤怒得振聋发聩。

而楚洵此?刻又在做什么?

依旧跪在浴池中,神情?专注,就?仿若谢卿并不存在, 丝毫不受影响。

这么说也不全对, 或者说, 谢卿山更像是那助兴的酒, 叫他更加卖力。

但阮蓁做不到这样?旁若无人。

她伸手去?搡他的肩,然却软绵绵地像在轻抚, 换来的是更汹涌的迫害,击得她溃不成军, 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明白,“你、放开、我。”

“嗯……”又是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从唇角溢出?,透过门缝传到了谢卿山耳里,他眼?里的火窜得更高, 似要把世间万物通通烧毁, 踢门的力道?越发地大,嘴里的叫嚣也更甚。

“楚洵, 我把你当朋友,你却霸占我的妻。”

“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伪君子?。”

“你把蓁蓁还给我,否则我定要你好?看。”

谢卿山口气不小, 气焰更是嚣张,门框都快被他撞散了。

然楚洵却是气定神闲地匍匐在地,间或传出?一声?闷哼,夹杂着女子?的低喘,糜艳的气息叫谢卿山嫉恨得双眸发红,他一拳砸在木门上,汩汩的鲜血直流,他却尤不见疼,只一门心思在阮蓁身上。

她怎么也要这样?对他?

推开他很难吗?

他又想起上回在甜水巷的小院,她亦是这般,同楚洵当着他的面,就?这般旁若无人地拥吻,气得他肝肠寸断。

在她心里,他就?这样?不值一提,可以随意地伤害,是吗?

不,不可能。

上回便罢了,是他不知轻重,差点掐死她。她报复他,也是他活该。

而这回不一样?,她早就?厌烦了楚洵,否则不会一逃再逃。

这样?的她,怎会愿意承欢楚洵帐中?

她一定有她的苦衷。

或者,她被绑了起来,动弹不得,只得被楚洵那厮侵犯。

又或者,她被楚洵那厮下了药,这才这般逆来顺受。

又想起她那明显不对的音调,一定是中了药,才会如此?地动情?,一定是这样?!

谢卿山哄好?自己后?,又将炮口对准了楚洵,“楚洵你个?衣冠禽兽,到底对蓁蓁做了什么!”

门被他踢得砰砰作响,他的声?音洪亮得就?好?似在室内,阮蓁生怕他闯进来,看到他们两人这般,终于是使?出?全身的力气,照着楚洵的胸口就?是一踢。

却不想被人攥着脚踝,拉入浴池,他的手按着她的手,渐渐与她十指紧扣。

室内一片靡乱,连池子?里荡漾的水,也似乎不再清白,阮蓁欲哭无泪,破碎着声?音求他:“表哥,快住手,他就?在外面。”

池水渐缓,阮蓁松了一口气,又劝道?:“他本来就?疯,你就?不要再刺激他了,否则他发起疯来,还不知闹出?什么阵仗。”

然下一刻,她被扣住腰,托了上去?,压在他的雪色睡袍上,他将她两只手举过肩膀压住,极具破坏性的下颌抵着她的锁骨窝一路往上推,所经之处因为太过用力,甚至留下一道?红痕,最后?停在她耳畔。

他含着她的耳垂,发狠地啃上去?,仔细舔舐半晌,而后?咬着她发烫的耳垂,不无威胁地道?:“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夫君。”

即将发疯的,又何?止谢卿山一个??分明楚洵已在癫狂的边缘,偏阮蓁还好?死不死地道?:“你算我哪门子?的夫君?”

“不过是前夫罢了。”

你和?他没有分别,都不是我的夫君。

然这话却跟捅了马蜂窝似的,男子?尖利的牙齿合上。

女子?吃痛出?声?,那痛呼声?到最后?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