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陷入床榻之上。
女子在身上又亲又摸,极其诱惑,半晌,就在男子睁着迷离的眼,粗重着呼吸,缓缓褪下女子外衫时。
女子却突然坐起身来,捂着摇摇欲坠的外袍,眼里分?明?也满是欲色,却不住地致歉,“表哥,你如今还病重,是我不好,不该忍不住。”
说罢,女子将衣裳穿齐整,抚平前襟的褶皱,便就打算下榻,“表哥醒来,还未用过午膳,表哥想吃什么,我这就去给你准备。”
“撩拨完了就想跑?”楚洵一把扯住女子的衣角,稍稍用力一带,女子便落入了个坚硬的怀抱。
紧跟着,不安分?的手,开始四处点火,寸寸下移,处处放肆,烧出?了个水火两?重天。
不几时,阮蓁便败下阵来,气喘吁吁,只有?一丝清醒在,“表哥,你如今还伤着。”
男子却哪里听?得进去。
风卷红蕊,雨打芭蕉,金风玉露一相逢,直胜却人间无?数。
……
阮蓁气喘吁吁地趴在楚洵身上,“表哥,再过两?日便是端午节,如今战事频发,秦淮河今年可还有?龙舟赛?”
楚洵靠在引枕上,拇指轻揩女子潮红的脸,“若是连龙舟赛都办不成了,咱们大梁气数也就尽了。”
阮蓁撇撇嘴,谁说的,若是她?爹能成事,虽说是天下易了主,却仍旧是姓陆的,大梁依旧还是那个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