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看他一眼,嗔道:“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可得好生补偿我才?是。”
没有?质问?,没有?怒气,有?的只有?娇嗔和欢喜,这大大出?乎了楚洵的意料。
愣愣半晌,他才?艰难开口:“方才?谢卿山来过了?”
本以?为他提起这茬,女子多少会问?两?句,哪想她?却甚是不耐烦地道:“表哥才?刚醒来,不问?我是否安好,却去问?这个不相干的人做什么?”
楚洵疑惑地看向她?,“对于谢卿山的那些话,以?及为何?我会在这时醒来,你便没有?什么想问?的?”
他想,只要她?问?,他一定知无?不言,他虽然骗了她?,但却是情有?可原,他向来不做站不住脚的事,然而女子的回答,又一次颠覆了他的想象,“问?这么清楚做什么呢?我只知我离不开表哥,而表哥也离不开我,这就够了,刨根问?底若是只能伤了彼此的和气,倒不如做一个瞎子、聋子来得明?智。”
说罢,还调皮地眨了眨眼,“表哥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谢卿山的话句句在理,她?又如此聪慧,只怕早已猜到来龙去脉,知道他非但利用了她?,还卑劣地考验她?,寻常女子不大闹一场都说不过去,她?却为何?如此平静?
要么是压根不在意,要么是全然地包容。
在经历过那一夜后,楚洵自?然相信她?是后者,他定定地看着她?,而后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语重心?长道:“看来我这罪没有?白受,我们蓁蓁经过这事,也算是懂事了。”
“想来这回我们再成婚,你我定能少些波折,不会再似从?前,整日里吵吵闹闹。”
“既然我也醒了,不如今日你便随我回府,先禀名祖母和母亲你我之事,明?日一早便启程去姑苏沈家,你以?为如何?……”
未尽的话,被女子用食指指腹住。
女子双手扶住男子的肩,踮起脚尖,仰着头在他耳畔低声道,“表哥。”
“亲我。”
“让他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