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然是烧了。”
火苗飞快地窜起来,咬着纸角,吞噬掉淫.靡的画像。
林听?看得一阵肉疼,虽说春宫图的主人不是她?,也没花她?的银两,但这等质量的春宫图可?遇不可?求,没多?看几眼太可?惜了。
堂屋此?时?此?刻满是烧纸的味,她?不禁看向?段翎。
他穿着一身大红色官服,皮肤白得不像话,又顶着一张虽艳却看似无情无欲的脸,毫无波澜地烧完一张又一张的春宫图。
在烧东西时?,段翎清润白皙的指尖无意划过那些色气满满的春宫图,上面的人像仿佛以各种姿势在他指尖跳跃过,瞧着竟比春宫图本身还要?色气三分。
林听?莫名一阵口干舌燥。
她?错开眼,继续看被?烧的春宫图:“就这么、这么烧了?”
段翎现在烧最后一张春宫图:“不然呢,要?找出春宫图的主人,还给对方?不是你说不用查的?既然如此?,那便由我处理了。”
林听?讪笑道:“你说得对,烧了也好,留着也没用。”
她?余光不受控制,又扫过段翎拿着春宫图的手。他护腕有?些松,隐约可?见底下的小半截手腕,而皮肉上有?触目惊心的鲜红刀痕。
林听?心直口快道:“段大人,你的手受伤了?”
最后一张春宫图恰好烧完了,段翎垂下手,也垂下眼帘,浅笑回道:“不过小伤而已。”
小伤?
林听?下意识摸自己的手腕,心想这伤要?是出现在她?身上,非疼死不可?:“你管这叫小伤?我看着伤口很深的样子,上药了没?”
段翎无心谈此事:“上药了,没什么大碍,很快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