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被沉重的凤冠霞帔压了一整天,既累又乏,跟段翎一起吃过晚膳,倒床就睡,快睡着时想起自?己还没沐浴,又爬起来。
段翎看得出林听困乏,今晚没打算行房。乘船游湖那天过后,他们便经?常行房了,这个月来,起码有十几次,不?差成婚这一晚。
于是他们先?后沐浴,什么也没做就吹灭蜡烛,进床榻睡觉。
后半夜,林听滚进了段翎怀里,抬起腿夹住他的腰,乱放的手?隔着里衣摸到触感很好的薄肌,不?由自?主地?往衣摆里钻,摸进去?。
段翎在林听靠过来的那瞬间醒了,他最?近越发熟悉她的身体,她靠近他,他容易犯“病”。
林听摸着摸着,也醒了,抬了抬头看脸泛潮红的段翎。
显而易见的,段翎被她摸得起来了,正好林听睡了觉,精神多了,可以跟他来个洞房花烛夜。
林听摸了把段翎腰间的薄肌,越过他裤腰,感受着属于他体温与那股力量,又笑?着凑到他耳边说些从话本里学来的荤话。
段翎以唇封住她的嘴。
他当然不?是听不?得这些话,只是怕自?己会?失控。成婚前,段翎有意?克制过,尽管他们每回行房的次数多,但看起来勉强算正常。
林听用另一只手?抚过段翎喉结,还不?老实地?用手?指点了点。
段翎立刻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