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匕首钉穿的手最严重,隐约可见皮肉之下的森森白骨。只不过白骨黏着血,染成了红骨。

放任不管,段翎当真不会疼死?锦衣卫也不是什么?铁人吧。

林听看着这些狰狞的伤口,幻疼了,倒吸一口凉气,摸出腰间的伤药:“我给你包扎伤口。”

段翎没拒绝。

一般来说,药粉洒到伤口是最疼的那一刻,段翎却眉眼也不动,好?像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

林听怀疑段翎疼到麻木了,不然不会没反应的,又拿出帕子包住他的伤口,没敢绑太紧,怕弄出血,更怕自己一用力就弄废了他的手,变成好?心办坏事。

包扎的时候,林听动一下就问段翎疼不疼:“疼不?”

段翎:“不疼。”

“不疼?”她表示怀疑。

他反问:“无?论疼不疼,你都?要接着包扎不是?”

林听:“话?虽如此,你要是感到疼,就跟我说,我可以轻点包扎,那你就不用那么?疼了。”

他没再说话?。

给段翎包扎好?伤口,林听轻轻将他的手挪回去?。

段翎道了声谢,望着眼前的火堆,没看她:“林七姑娘是如何发现我被梁王的人抓走?的。”

林听往火堆里添了一些干木:“路过看到的。”

“路过?”

林听不可能?让段翎知道她经常打听他的行踪:“今天天气不错,我便?想?出城踏青。好?巧不巧,半路竟看到你被人劫走?。”

她编造了一番说辞:“于是我就让陶朱和车夫回城报官,自己跟上来,给他们留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