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连忙点头:“对?啊,他就好好地在柱子?上啊,我刚才看他太痛苦才解开了绳索……”

不对?劲……方恣冷冷观察。

而另一边,冯赫已经抢先开启了第一轮推理秀:“李七雨可?说过,妖邪之?物要放在阴处。她房间最阴的地方是哪儿?卫生间啊!连个窗都没有,关上就是个大骨灰盒!你说她好好一个阔太太,怎么房间的灯和水管都能坏,没人给修?还?不是某人故意弄坏了,不想让我们进卫生间看个清楚,装神?弄鬼地吓唬人呗!”

“我灯和水管刚坏,还?没来得及叫人,就被带到这鬼地方了。是,听起来很巧合,但这就是事实?,你们爱信不信!我昨天早上还?去江晴夏的房间借用?过卫生间,可?不是临时搞坏的!”李七雨极力辩解。

冯赫大笑:“看见没,开始抬死?人出来作证了!”

王清隽沉了沉眉:“我倒觉得未必是李七雨,她心思多缜密,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我刚出道的时候,被人暗中诋毁过,前几年才终于搞明白,是李女士的手笔。你们觉得她会露出这么大的马脚吗?”

“好家?伙!”孙盛双眼瞪如铜铃,“你俩还?有旧怨呢!”

冯赫摇摇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谁能保证李七雨一辈子?做事不出纰漏?如果这都能当做洗白的借口?,我只能当把你们当作同伙看待了。”

王清隽冷哼:“随你怎么想。”

李七雨盯着那娃娃,蓦然想到了什么:“它……它的生日不是五年前吗?我近年来虽录制得节目不多,可?每个月一次,十年都没断过!台里人都是知道的,我从来没怀过孕!”

“对?,台里人都知道。”高建辉笑了笑,挑起眉,“台里人不但知道你十年没停过录制,更知道你去M国偷偷代孕了孩子?!”

“什么?!”

这惊天爆料,顿时让现场炸了锅。

“到底怎么回事,老高你怎么不早说!”

高建辉目露冷色:“李七雨,我念在和你共事过一场,不想揭你老底,是你不给我活路啊!你老公嫌你只生了个女儿,一直哔哔赖赖没有继承人,你怕他背着你搞出私生子?,分?你财产,身体?又实?在吃不消,便花钱代孕了一对?双胞胎。我问你,有没有这件事!”

“……”李七雨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彻底将她出卖,咬咬牙,“有……但那是七年前的事,时间不符。而且我那两个孩子?并没有成功生下来。”

“为?什么没生下来啊?”阮依依很巧妙地配合着高建辉带节奏。

“双胞胎分?娩难度大,那个代孕妈妈之?前生过几次,留下了病根……难产死?了,大小都没保住。”李七雨提起这茬,依旧满脸愤恨,“她家?属还?好意思找我要钱,我都没怪她折损了我两个儿子?!那群无赖知道我是国内的名人后,妄想把事情闹大,最后只能花钱摆平,弄得我焦头烂额,从此……从此我再没敢动过代孕的心思。”

“哦……孩子?和产妇都死?了。”冯赫脸上没有半丝怜悯,只有发现线索的兴奋,“所以你就废物利用?,把婴儿尸体?带回来,做成了小鬼?”

“你说什么狗话!怎么可?能?我吃斋念佛,是那种搞邪门歪道的人吗!再说,你以为?从M国带个尸体?回来那么容易?没有海关啊!我是被冤枉的!”李七雨委屈地高喊道

“您有钱着呢,什么事干不了啊?”

突然,李七雨眼中闪过一丝亮:“抽屉里的‘7’肯定?是主角用?手擦的,那个抽屉不平整,检查每个人的手指,谁有被木屑划伤的痕迹,就是谁!”

方恣再次检查抽屉,观察图形的轮廓,提出了相反的意见:“图案的边缘非常清晰利落,不像是手指或别的工具擦除的,倒更像……原本有一个‘7’型的物品放在这里,日积月累下,阻隔了灰尘。”

其他人低头一看,果真如此。

“日积月累?我们才进来两天,那只可?能是法官干得了。”冯赫轻飘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