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个劲儿地往别人怀里钻。
一开始的时候, 西门吹雪也不是没有把他从怀里推出来, 但江饮君被推开后总能准确地再次钻进自己怀里。次数多了, 西门吹雪便由着他来了。
果不其然,这一夜伴着雨声入眠的江饮君睡得很香。而西门吹雪也因为下雨没有早起练剑。
房间里光线有些暗淡,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气温也骤降。好在房间里床上的温度很适宜。
西门吹雪半闭着眼,他早就醒来了,却因为雨天不能出去练剑而破天荒的赖了床。
怀里的人睡得正香, 白皙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嘴被压的微微嘟起, 像是在索吻似的。
江饮君的脸有些泛红,估计是因为有些闷。他一只胳膊缩在自己胸前, 另一只胳膊牢牢地揽着西门吹雪的腰。不仅如此, 腿还高高翘起,搭在了西门吹雪的身上。
保持着这个姿势一晚没有变化的西门吹雪胳膊已经麻了,但他只是低垂下眼眸看着像只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的江饮君,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做。
习惯寅时末卯时初起床的西门吹雪睡不着了, 只好半闭上眼睛假寐。
时间还很早, 周围只有风雨声。纱帐将床围起来, 自成一方天地。又因为狭小而气温暖热,更别说他们两个还相拥而眠。
江饮君这一觉睡得很舒服,他一夜无梦,只觉得周围很暖和。到了辰时他才悠悠转醒。
刚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雪白的衣衫,还有散落在衣衫上的乌黑长发。
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搭在自己腰间,头顶也感受到了一股压力。呼吸间熟悉的味道提醒着江饮君抱着他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