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再上门的。”听说风月楼的老板另有其人,柳如月不过是给人家打工的,大概也拿不了这么大的主意。我也不再为难她,踏出厢房,我按了按怀里的银票,吸了口气,准备离开风月楼,这当儿,房边一个厢房突然打开了,一团肥肉从房里跌出来,扑倒在我面前,嘴里嚷嚷着:“年……,年少荣算个屁,我还不知道……,他,他去年在,在赛诗大会上得了第一那,那诗,是请人操,操刀的……”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白白胖胖的醉鬼,看来还挺年轻,就是胖得不像话,一身的肥肉足有两三百斤,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赶紧跑出来,欲扶起那躺在地上的大胖子,却没扶动,反被一屁股带倒在地,那大胖子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小厮赶紧扶住他,大胖子将他一推,站起来指着厢内涌出来的人道:“你,你们说,是,是不是……”
“是是是,当然是谁的诗也比不过富少爷您的……”厢里涌出来几个醉汉的狐朋狗友,涎着脸拍马屁,一看这群人就是以这富少爷为头的。
“哎哟,富少爷,你怎么喝得这么醉?”跟着我出来的柳如月看醉胖子撒酒疯,赶紧跑过去,被醉胖子一把抓住手腕:“柳,柳妈妈,我没醉,我刚刚作了首诗,我念给你听,听听……”
“哎哟我的富少爷,您作的诗自然是最好的,看你醉成这样,不如让小贵子送您回去?”柳如月脸上虽然赔着笑,却一脸惨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