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然伸手,顿了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依然维持蹲在地上的姿势,稍稍地抬起了眼,望向她,“这段时间我很痛苦,雾雾。不知道该怎么做,想了很多办法,结果好像还是做错了……” 这样低处仰望的姿态,再铁石心肠的人也难以疾言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