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办呀,到时候一人一口唾沫……”

祁琳眼泛泪光,“清雾,相信阿姨,那些压力你承受不住的……”

这样在情在理的一番话,让陈清雾一句“可是我跟祁然从来没有在一起过”的辩解,显得苍白得可笑。

“对不起,清雾,弗渊是我儿子,你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作为家长,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自毁前程。这事儿目前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也不打算再告诉其他人,包括弗渊。我想,清雾你可以比我处理得更好。趁着还来得及,就到此为止了,好不好?”

祁琳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她,好像在等着她自己做出决断。

陈清雾不敢抬头,无论此刻祁琳是什么样表情和目光,她都不知道如何应对。

她只是本能地攥紧了那张拍立得,过了好久之后,才哑声说:“……我该走了,阿姨。”

“……嗯。去玩吧,注意安全。”

陈清雾转身快步朝停车处走去。

拉开车门,爬上驾驶座,点火启动,一气呵成。

直到把车开出了小区大门口,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只凭肌肉记忆开过一个一个路口,回到家中。

进门时棋牌室里传来一叠高亢的笑声,不知是谁正胡了一把杠上开花。

陈清雾上楼,回到自己卧室,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