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有胎记。”

在陈清雾即将无法呼吸之时,孟弗渊终于出声。

“……嗯。”

孟弗渊起身,提着花洒从她脚踝到脚背又淋了一遍,这才关上水阀,重新挂回到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