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礼杰脸一白,“我们没有想侵吞我夫人的嫁妆。”

安礼杰质问安夫人:“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安夫人眼眶红了,委委屈屈的说:“姐姐的嫁妆都是放在库房单独保管的,我怎么会侵吞姐姐的嫁妆,这是寄云送我的,我也不知道这是姐姐的嫁妆。”

娘亲的嫁妆从来没有到她手里过,更别提将娘亲的嫁妆送人。

好大一口黑锅,安寄云表示这锅她不背:“我没有送给后娘金簪和手镯,这不是我送的。”

安夫人脸色白了又红,安寄云怎么敢的?

她以前可是唯唯诺诺的,现在居然敢反驳她的话语!

“送我的时候寄云还小,许是记错了。”安夫人尴尬道。

孟福冷笑,“你们这是演戏,当我傻子糊弄呢?我可没时间在这里看你们演戏,余下的嫁妆折价二千两,给你们一盏茶的功夫给我,否则我就报案,麻烦官爷为孟府做主。”

余下的嫁妆价值最多一千五百两,孟福张口就要二千两!

安县男快撅过去,“我将安府交给你打理,你就做成这样?还不将剩下的嫁妆交出去。”

安夫人委屈,左连珠的嫁妆又不是她一人用的,用来贴补安县男府更多。

“是。”

安夫人不敢再糊弄,将头上的金钗和手镯依依不舍的取下,然后再交出一个盒子。

孟福再对了一遍,这次嫁妆回来了一多半。

“剩下有的用了,有的是真的找不着了。”

还有不愿意交出去的旺铺,那可是会下蛋的母鸡,安夫人是死也不会交出去的。

“行,剩下的折价一千两,安县男,给钱吧!”孟福很好说话的说。

安县男:“……”

你不如去抢啊!剩下的嫁妆怎么也值不了这价?

而且不是还有用的吗?左连珠也用了的。

“这个红木家具,还有这个,这个,不是我们不给,是已经用了。”

“那这间两间商铺呢?这两间可商铺的位置可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别跟我说转手了,这种谎言让我们少爷知道了,安县公想想该如何解释。”

孟福瞧了安礼杰一眼,语重心长的说:“不该拿的钱别拿,否则就要小心手了。”

安礼杰:“……”

“是是是,可能是内子记错了,她以为这是安县男府的产业。我马上让她拿房契和地契。”

安夫人心一抽一抽的痛,都快哭了,“是我记错了,这两间铺子里的货物是安府的,也一直是安府在经营,我以为铺子也是安府的。”

“安夫人这是不识字吗?这嫁妆单子白纸黑字写得多清楚,唬谁呢!”孟福一点没有给安夫人面子,“安夫人说货物是安府的是什么意思?是说货物该还给安府吗?先县男夫人陪嫁的时候不能是光秃秃的铺子吧?一定是有货物的,既然陪嫁的时候有货物,现在货物交给孟府有问题吗?”

“或者我们算算这二十多年经营利润是多少?利润可也算先县男夫人的嫁妆呢!”

算利润?那得多少钱!

安夫人脸色难看:“不,不用算了,货物也给孟府。”

孟福寸步不让,等安礼杰送走孟福,气得瘫在椅子上心疼。

二千多两银子呢!这一去,安县男府资产去掉一小半。

碧玉一上马车就给安寄云和穗穗松绑。

安寄云手上是血液不畅的红印子。

穗穗心疼的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啊。”

“发财了,发财了,娘亲不疼,穗穗帮娘亲数数有什么银子?”

穗穗心疼娘亲,不数银子,她鼓了鼓腮帮子,“穗穗也会赚钱,娘亲痛痛。”

安寄云安慰穗穗:“这些银子都是我娘留下来的,不能便宜了我渣爹。”

左连珠死的时候,安寄云还小,但她记得外婆家获罪之后,安礼杰的嘴脸。

安礼杰让左连珠和左家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