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说变谈,马车很快停在醉仙楼门口。

孟行远这次想套麻袋的对象是仲鸿达,张家张洪铭组了一个局,请仲家赴宴。

听说请了金凤楼头牌花魁棠莲凤,仲鸿达对棠莲凤钦慕已久,这次必去。

而醉仙楼就在孟行远看好的埋伏地点不远。

孟行远要了一个临街的包间,和穗穗共看一个菜单。

“这是什么鸭~,好看~”

醉仙楼的菜色讲究雅致,用孟行远的话来说就是花里胡哨,就比如穗穗指的这道:

“龙凤呈祥,就是用鸭子、虾、叉烧肉等做的,和单吃鸭子、虾、叉烧肉等没什么不同,量还少,穗穗要吃这个吗?”

穗穗摇头,“不要,不要,穗穗要吃多多的~”

孟行远摸了摸穗穗的头,“有眼光,不愧是我们孟家人。我就说不要将菜弄得花里胡哨的,你三堂哥偏不听,傻子才为摆形买单。我们穗穗不做冤大头哈!”

虽然这个酒店有他的股份,但该吐槽还是得吐槽。

“这个是什么鸭~”

“凤舞九天,就是鸡蛋、豆腐等材料摆成凤凰的形状,穗穗要吃吗?”

穗穗摇头,“不要,不要,穗穗要吃肉肉,穗穗不爱吃外面的菜菜~”

“嗯嗯,不爱吃菜就不吃。这些菜花里胡哨的,我们穗穗都都看不出原材料,要价还贵,坑呀!”

孟行远一边嫌弃,一边看菜单。

店小二敢怒不敢言。

终于点好了,店小二如火烧屁股般跑了出去,是一秒也不愿意在包厢里多待。

孟行远虽然吐槽醉仙楼的菜面子货,但味道还是不错的,毕竟大厨是孟行远和他堂弟孟善迁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吃饱喝足,孟行远擦干净穗穗的嘴巴,“走,我们去埋伏去。”

“好鸭~”

~

几人藏好不久,一辆带有仲家家徽的马车缓缓驶来。

孟寿早已经将脸涂得乌漆嘛黑,再将酒倒到自己身上,并将头发批撒下来,见到马车后踉踉跄跄的往马车的方向而去。

老于头没当回事,这马车一看价格不菲,一个醉汉怎么敢招惹车里的贵人。

谁知,马车路过醉汉的时候,醉汉“噗通”倒在地上。

“马车撞上人,不赔医药费,想逃啦!”

老于头一惊,正不知道该不该停车。

马车内的人感觉不对,问道:“停车,老于头,出什么事了?”

老于头答道:“马车好像撞到了一个醉汉。”

这声音不是仲鸿达,而是他大哥仲鸿文的声音。孟行远愣了愣,然后瞥了一眼孟喜。

孟喜羞愧的低下头。

孟寿也听出来了这不是仲鸿达的声音,抬头看向孟行远。

孟行远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仲鸿文的女儿冤枉穗穗,女债父偿!很合理!

揍谁不是揍呢?孟行远想揍仲鸿达,未必不想揍仲鸿文,勉强算误打误撞,就当仲鸿文倒霉!

果然从马车中下来的是仲鸿文的小厮,随后下来的是仲鸿文。

仲鸿文一出马车,即感到一从天而降的麻袋,仲鸿文的小厮被一手刀放倒。

老于头低头看孟寿的伤势,同样被孟寿一个手刀放倒。

仲鸿文道:“你们是谁?你们想做什么?如果求财,你们放了我,我给你们钱。”

孟行远狠狠招呼了仲鸿文几拳,他早就想揍仲家人了。

穗穗看着仲鸿文,大大的眼睛里露出疑惑,这叔叔好倒霉的样子,是个大倒霉蛋!

孟行远揍完人之后,神清气爽。

和抱着穗穗提前撤走的孟喜汇合后,说道:“穗穗,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们去干了什么,谁问也不说。”

“问就是我们在醉仙楼吃饭,吃完饭就回家了。要是让我娘知道我带你套人麻袋,我得挨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