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才发现,就算拼尽全力,我还是有那么多东西不能得到!
孟逸飞轻啜一口茶,“怎么?姑姑觉得我做不到?”
孟惟清笑笑,“是不必,你何必舍近求远?”
孟逸飞状似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可能因为亲手挣来的才会珍惜,太轻易得到的便不在意。”
这理由让孟惟清哑口无言!
孟逸飞见孟惟清的表情,便知道孟惟清不反对他的建议,他笑道。“多谢姑姑。”
孟惟清没好气的瞪了孟逸飞一眼,“别人家都是为了爵位挣得头破血流,你倒好,反而觉得爵位烫手。我可没说我赞成你的建议,你只要能说服我哥,我就没意见。”
她哥可不是她娘,她哥必不能赞成孟逸飞的提议。
孟逸飞笑笑,“我会说服我爹的。”
何必说服?不就是一道折子的事情,他只要通知他老爹就行。
毕竟,他可以将他老爹的字模仿得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到他老爹也认不出来的地步。
但这个就无需告诉姑姑了。
孟惟清看着清朗俊逸的孟逸飞,伤感的问:“你几时离开京城?”
侄子在京城的时候,她还有一个念想,侄子离开京城之后,这偌大的京城,她便一个娘家人都没有。
孟逸飞道:“约半个月,理清京城的事情,便去岭南。娘、阿行都会随我一起去岭南,爹约莫也会去,阿雪也在岭南,姑姑,等我在岭南站稳脚跟,你要不也和我一起去岭南?”
孟逸飞在京城之后,孟惟清怕孟逸飞寂寞想家,逢年过节的,孟惟清常给孟逸飞送礼或者请孟逸飞来罗家吃饭,孟逸飞多得孟惟清照顾。
孟惟清摇头,“孟家一大家子家业都在京城,哪有那么容易去岭南的。倒是大嫂和阿行,居然舍得离家去岭南?”
孟逸飞瞧了一眼啊呜啊呜吃东西的穗穗,“娘亲放心不下穗穗。”
至于孟行远,腾红薇信里说的是孟行远怕他挂掉,穗穗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