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3)

悲凄凄道着,因见傻妞儿果然瞬间瘪下小嘴,一串泪珠扑梭梭又滚落下来,那狐狸眸子邪魅一瞥,赶紧作一副沧桑失魂状弓着脊背出了屋。

颀长俊逸的身影万般寂廖消失在门后,一室云涌瞬间沉寂下来,春儿吸了吸鼻子,原本水汪汪一片的眼泪立时也跟着被吸得没了影子。

嘟着小嘴缩在角落里,摸摸被沈七掐得生疼的小脸,十分委屈和不平坏人,明明才要带我回家见老妖怪,才不允许你反悔。断了就断了,谁让你先头要钻进来?你要是不钻,我也不会那么用力……

取了帕子,边咕哝边擦拭着嘴边的乳//白,擦净了又哆着小手滑到胸脯之上,被沈七吃得鼓涨涨的小鹿蜿蜒着好一大片青龙之涎,淡淡的奇怪的味道,顺着樱桃直往下滴。

香花姐总说男人的龙涎是个宝,女人受了它滋阴又美容,可是这种怪味道的东西,我才不喜欢。

然她虽心里这般那般自我安慰着,寻着各种理由,终究还是按捺不住惶惶不安的心。忽然想起沈七某天夜里蹭着她的小鹿,十分没道德地告诉她:“男人若是突然坏了这宝贝,却是比宫里头的太监更苦了,还不若去死了好。”

沈七那样色的男人……

好像是太用力了点……早知道不睁开眼睛,假假当作手指好了……春儿拭着拭着,再拭不动了:沈七那样色的人……

小心将窗户推开来一道缝隙,外头烈烈阳光依旧泛着刺眼的黄光。

春儿眯着红肿肿的眼睛呆了一小会,从柜子里取了件素色碎花小衣,赶紧步子颠颠出了屋。

第32章 傻妞受教(补全)

潮湿的木棚里一片哗啦啦倒水声,沈七冲去一腔热火,取了件白色暗纹宽松夏长裳悠悠然走出屋,作一脸悲戚状回了房。 本欲要再将那傻货好生恐吓恐吓,好让她罪孽继续加深些,却只见屋里空空,早不见了那货的踪影。

四下一扫,铺着凉席的红木大床上整整齐齐叠着小薄被,那浅红色的新衣料也方方正正摆在枕头边,床下木盆里盛着拭过欢/爱痕迹的帕子和衣物,却独独不见了那可怜巴巴欠虐的小团子。

该死,怕不是又去那群泼辣婆子处诉苦了。

沈七微微蹙了眉,这妞初成亲时还是一人独来独往,乖乖巧巧的,一日也不见她说上几句话;如今不过呆了几月,被江边那群洗衣婆子好一番淘染,却日渐热衷起碎碎念来。

因方才将她好一番吓唬,怕她脑袋呆笨将那些话当了真,又胡乱在那群妇人堆里讨要应对法子,当下小扇一拾,风一般出了屋。

听闻北契与南凉顺利联了姻,大约自己也是时候可以回去了,他心中暗暗寻思着,早些将这货带回去也好,省得她被染成个刁蛮小辣椒,那家中的老妖怪可受不得吵闹。

***

过了正午的酷热,傍晚时分的江边倒是热闹得不行。

却说八公县虽富,面积却不大,那谈情说爱的地儿除了桃花镇,就近的便只余了这条八公江。青楼女子们白日闷在妓院里避暑,晚上又要接/客,难得的趁傍晚时分出来透透气招招花,故而此刻江边大青石块上除却搓衣洗菜的婆娘,便是一群花红柳绿的袅袅身姿,那江面上粉船香坊舶来荡去,好一片热闹声声。

沈七一袭白衣翩翩行来,却是引得了不少暧昧眼色。因着他皮肤不白,平日里着装不是青便是黑,少见得其他颜色,此刻难得换上一袭白衣,倒觉平日的洒脱不羁里又增了许多高贵风雅之气,那姑娘们的恋慕眼神便个个毫不羞涩地抛之而来;甚或有大胆的,便互相推挤着欲往他怀里拱进。

沈七自是见怪不怪,大凉国的女人向来大胆,八公县的女人则更是大胆的不正常,这样的情形他自小却是见得多了。

因心中藏着事,便轻摇小扇做散步状悠悠然在人群中绕了一大圈。平日里傻妞儿但凡在江边洗衣,必蹲在最边角那块青花图纹的石块上 ,此刻却是全然不见了她的踪影。

呆子,总不会落进江里淹死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