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过去将她擒下。
可是春儿却停了动作,不跳了。雨点越来越大,老鼠精们似乎没先前那么紧凑了,歪歪扭扭跟不上节拍啊,不好玩。又听一旁小楼上传出一声粗嘎嗓音,像有浓痰卡在喉咙里似的,黏黏腻腻十分恶心。
“该死个婆娘,还不快去倒洗脚水!”
“来了来了,反正下雨,干脆一盆子泼下去便是。” 有妇人的声音由远及近,然后二楼窗户“吱呀”一声打开来。
“危险啊,后面的老鼠你们千万别过来!”春儿赶紧大跑一段,向后高声提醒。
老叔?日/她个傻货,老子今年明明才二十九!老奎甚没脸面,朝伙计们愤然一挥手,杀将将冲了上去:“被那娘们看穿了!兄弟们不要大意的上,千万别让她跑出了巷子!”
只那步子方才迈出几步,“哗啦”,二楼却泼下来一大盆热水,似乎长了眼睛般,将他劈头盖脸上下严严冲了个通透。
“一窝子邋遢鬼!大热天几天不洗脚就算了,还要父子四人共洗一个盆,啧啧,臭死个人!”有半老妇人聒噪埋怨,又丢下来两双破袜子,头巾般乖乖贴在了他的光头上。
洗脚水?四个人!老奎粗脸一抽,“啪嗒”脚下却又一滑,顿时两片屁股便如撕裂般剧痛起来。奈何他脑筋太直,偏还要很不甘心地抹下袜子在鼻间闻了闻乖乖,果然巨臭无比!还有点臭豆腐的味道!
天王老子的,卖女人多少年,第一次被个傻子这么耍,还有没有天理了!老奎气得肺都快要爆炸:“都、都给老子冲过去,绑了那妖精!!今晚不睡/烂她老子誓不罢休!”
“哦呀呀~~这位壮士好眼光,我家娘子确实是个小妖精……”白墙上忽然轻轻跃下一名青衣男子,二十三四年纪,手握黑布小竹伞,瘦高身材,古铜肌肤,狐眼薄唇。那一副俊逸风流之相,登时让伙计里若干好男风者楞了一楞。
沈七看得了然,心中得意,狐狸眸子弯弯接着道:“不过呢~~,想睡我女人,壮士你……可得先问问我这做相公的乐意不乐意了?”
“切~~小子喂,同我奎爷爷斗,你还少了十年功夫!识相的赶紧走开,小心剁了你命/根。”老奎不屑理之,巷子虽然黑蒙蒙看不清楚,可那傻妞的男人他是见过的,长着两撇歪歪长胡,狡猾得像只老狐狸。初来那几天,他们一伙人被他花言巧语,骗着买下十来瓶据说能一夜十炮的上等春/药,丢了三百两银票不说,险些还被马县令抓进牢子关了起来,便是一辈子他都忘不了这个仇。
只当是个贪玩的紈夸子弟,当下拍拍屁股站起来,那厢已经有伙计把活蹦乱跳的春儿小鸡般捏了过来。小娘子胸脯一起一伏软绵绵的,看着就想虐她,老奎大手一扯,就要去扯春儿胸前小扣:“也罢,最是无用穷书生,今天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大漠男儿的雄风!”
“呵呵~~”沈七勾唇坏笑,从怀中掏出一面红花小帕在鼻尖闻了闻,作惆怅状道:“原寻思着娘子不在,出来吃吃野味,不想还有人惦记着我二弟~~无趣无趣~~”说着便将手中香帕子往人堆里一丢。
却是扑鼻的脂粉香味,还掺杂着淡淡奶香儿,一众饿了几天的粗壮汉子不由用力吸了吸啊呀呀~~甚好闻啊~~~
老奎却顾不上这些,小娘子鲤鱼般挣扎得起劲,盈盈细腰一扭一扭的,看得他压抑了几天的欲/火越发升腾,此刻的他早忘却老大白日嘱咐,鲜红裤带一扯,就要去掏那里头的滚烫宝贝。
只那大手往下一摸,浑身却硬了……不该啊不该,方才还是硬邦邦的呢!
百般不可置信的又往下掏了掏,竟然还是软的!正要骂,那宝贝却又忽然像被千万只虫蚁在叮着咬着一般,奇痛奇痒,啄得他只恨不得一刀子下去将它剁了个干净。
“哎哟哎哟~~痒死老子咯喂~!!”周围一众绑匪也早已个个捂着裤裆狂犬般跳将起来。
“哗啦”天空突然掠去一道闪电,黑蒙天空瞬间亮如白昼。
老奎瞟了瞟地上刺目的红花小帕,再抬眼看了看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