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发晕。

谁?谁在算计他?

江含煜?陆堑?江鸣山?还是关应钧?

简若沉转头。

关应钧对上这道视线,想到之前打开通风的车窗缝,抬手摸了下鼻子。

署内岗亭的巡警对着关应钧立正敬礼,“关sir!”

关应钧对他点头,从烟盒里抽出一根丢过去,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不像发烟,像包拯丢判签。

他道:“工作辛苦。”

巡警接了烟,别在耳朵上,“应该的。”

简若沉没想到面如关公,冷厉如关应钧也会发烟,新奇地盯着他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