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还在喘气。
陈琮犹豫了一下,拈起麻布的边角:与其胆战心惊慢慢揭开,不如来个痛快的。
他心一横,猛然起掀!
居然没完全掀开,是他想错了,这布并不是像盖头那样盖在头上,它里头缝了背带,如同背包“穿”在人的身上,刮再大的风都掀不走。
掀起的刹那,他瞥见一双垂着的老手,骨节变形,坚硬粗糙,看大小,应该是女人的手,指甲像野猫的爪子,厚而蜷勾,带尖,隐隐还有点发青。
这人突然就动了。
她两只手猛地抓住陈琮的胳膊,似乎这不是胳膊,而是一根待攀缘的杆,陈琮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猫一般猱拧直上,顺着胳膊直窜到陈琮脸边,居高临下、自上而下,向着他的头脸整个儿包覆下来。
陈琮感觉整个脑袋被一大团温热发臊的肉隔着麻布紧紧裹住,气都没法喘了。
非但如此,她那猫爪一样的指甲瞬间自脖颈两侧扎进肉里,血立时就涌了出来,还有,那指甲不仅仅是“扎进”,它越扎越深,还在用力朝边上豁进、切割,仿佛当他的头颅是块可口的蛋糕、要狠狠挫磨下来享用。
陈琮撒开手机,两手狠狠掐住那女人的腰,用力往外一扯,重重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