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芥子在一起,三对二?,局势不算太?坏。
他想赶紧追上去, 又忍住了。还有件事,他得搞清楚。
“你跟我说这么多,有什么目的?”
一个人, 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么多话的。
陈天海“哦”了一声,像是才?反应过来:“我就是想问你,你能接受我这么个爷爷吗?”
太?特么荒唐了,还腆着脸自称“爷爷”,陈琮气?得险些笑出来。
陈天海大概从他的表情里也看出来了, 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那我就得提醒你了,我看你对那位肖小姐很?关心的样子……你没有发现, 她也正在被‘洗掉’吗?”
陈琮只觉得心猛地往下一坠,拄着木棍的掌心又开始汗湿了。
陈天海没看他,抬头打量山肠,像在看什么惬意?风景:“你们进山肠之后,她有没有表现得不对劲?”
“还有,这两天,木鼓声响过好几次,每一次,都能看到一些过去的事。我看到过蜘蛛魇女杀人,挥着刀、砍瓜切菜一样,好残忍啊。”
“你就没想过,蜘蛛魇女为什么要杀人吗?她跟那些人,能有什么仇怨呢?其?实,就是她被‘洗掉’了,是魇神?的狗啦。”
陈琮齿缝里蹦出几个字来:“你放屁!”
陈天海叹气?:“这就叫好心当作驴肝肺。我劝你啊,赶紧带她走,离开这儿吧。再往里去,进了魇神?庙,她可就彻底回不来了。你知道蜘蛛魇女最后都怎么样了吗?你见过她们的下场吗?”
陈琮只觉得耳朵边上嗡嗡的,他心慌得厉害,拄着木棍,转身往山肠深处走,步子有点飘,好像这地突然发软,真的成了肉肠一般。
陈天海的话,他一个字都不想听。但每一个字,都像被利箭噌噌地钉到眼前,入眼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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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芥子这头,拆墙有了点成效,已经拆出了好几块碎石。
但这属于?土木工程、纯手工体力活,而且搬拆每一块都得十分小心、防止紧跟着的一堆碎石砸塌下来,是以进展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