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已干的牙,就是在角落里的一处桌腿边发现的。
金媛媛打听了一下,那疯老头虽然从高处摔下来,但牙没事,那这颗牙哪来的?
又听说昨晚抓到了贼,心里有数了,她推测,八成是贼被痛殴,打掉了牙,而混乱间,牙又被人踢进角落。
“葛鹏要真被打掉了牙,我可跟他们没完!我查过,这也算轻微伤了……抓到贼可以报警,但不能虐待啊对吧?你说是不是?哎,你!”
金媛媛奇怪地拿手在陈琮面前晃了晃。
陈琮反应过来,清了清嗓子,以掩饰刚才的晃神。
关于牙,他总觉得有什么事,但脑子有点浆糊,一时抓取不到。
当然,也可能是事不关己,懒得去想。
金媛媛沉不住气:“你说话啊,被打的是葛鹏吗?他现在人呢?”
“人石会”昨晚上,不像抓过贼,真抓到了,还不第一时间报警?最符合常理的推测是:葛鹏见财起意,半夜独自(或者是纠集同伙)行窃,被人发现,期间被痛殴(或者是同伴被痛殴),但全员成功逃离。
陈琮说得含糊:“昨晚上太乱了,我运气不好,被人摁住,好像看见葛鹏他们跑了,协会的人跟着追……”
金媛媛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追没追到,不敢说。你也看到了,我后来就被关布草房去了。”
金媛媛沉吟:“要是追到了,应该跟你关一起……难道是跑了?跑了怎么联系不上他呢?”
陈琮:“可能是吓到了、还没缓过来?要么你再等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