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李白“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如果李白写诗时,喝的不是酒而是绿豆汤,还真不一定写得出那些肆意凛冽、酣畅淋漓的诗篇。
陈琮说:“各方面的线索都指向他,性别、年龄、体型,都一致。我入会那天,他没来,说是提前离开阿喀察、来我家这?儿踩点选址了?,等我见到他,已?经是两三?天后?,就?算他的眼?睛曾被毛巾抽肿过,也早消了?。不过也不一定是他,因为他是个秃头,但袭击我那人有头发。”
肖芥子撇嘴:“有头发可?不能帮他撇除嫌疑,有头发,可?以戴假发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人要干坏事,又?想隐藏自己,当然?会在外型上下功夫。我假装是金媛媛的时候,不也在腰上绑了?包、改变体型吗?瘦子装胖子是容易的,胖子装瘦子,临时可?撇不掉身上的肉。”
“他的体型、身高都造不了?假,再顶个光头,那不是太明显了?吗?所以只能在头上下功夫,有头发这?一点,撇不了?嫌疑,反而让他更?有嫌疑了?。而且这?个人,在我红姑的报复名单上,说明这?俩认识,有过往。你得防着?他点,可?不能出事。”
陈琮心中涌过一阵暖流。
“……要出事,至少也得等我发展出第?二个内线。”
刚涌来的暖流嘎嘣一声,结了?冰。
陈琮黑着?脸说:“挂了?吧,有跟你说话这?功夫,我还不如去干活。”
***
肖芥子还想说什么,电话里已?经只剩忙音了?。
还真是说挂就?挂,干脆利落,跟滚走一样,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她对着?手机哼了?一声,哼完噗嗤笑了?,觉得陈琮这?人怪好玩的。
自己说话,有时候是简单粗暴了?点,但有什么办法,谁让她跟的是姜红烛呢?所谓近墨者黑,姜红烛动不动就?骂她“你怎么不死在外头”,两相比较,她已?经相当温柔似水了?,开闸放的那种水。
……
回到房里,姜红烛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