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路进来?,并没见到什么方便的人,反而接连遭遇两颗钻石,是别克车主扔的吗?
一次是偶然,两次,总有点彼此注定有瓜葛的小必然在里头。
肖芥子来?了好?奇,她?仔细查看了一下地上的痕迹,选定一个方向,攥着铁锨,蹑手蹑脚地继续往里走。
只走了一小段,就再也不见任何痕迹了,她?站了会,抬头四顾,某一个瞬间,猝不及防,一声尖叫,差点就把铁锨迎头甩砍过去。
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穿一身笔挺的黑西服,打领带,正趴在一棵老树横出?的、离地两米多?高的粗枝桠上。
试想一下,乌漆麻黑的密林,本就战战兢兢,一抬头,灯光掠处,冷不丁看到一个条形的似人生物、大虫子一样贴着树桠趴着……
肖芥子缓过来?之后,破口大骂:“你是不是外面那辆别克车的车主?你有病啊!”
边说边大踏步走过来?。
没错,不是鬼,是个人,模样还?挺儒雅,一定新刮过脸、理过发,捯饬得很像新郎官。
不是,真的就是新郎官,他西服胸口别了朵“新郎”的胸花,脖子上套了一圈绳,绳的另一头牢牢系在粗枝桠处。
肖芥子忽然明白过来?。
这人是来?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