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澈看贺卡:“傅容与。”

这位目前是泗城商界炙手可热的新贵,年少时因家族落魄,曾寄人篱下在沥城这边同族的傅家数年,跟傅青淮的年纪相仿,论起交情颇深,占了个傅姓,自然在生意上也密不可分。

傅容与铁腕了得,做投资收购的生意起家,初期是借了傅家的势。

后来傅青淮打破傅家长嫡继位的祖训,要拿下家主之位,也鼎力相助了一番。

所以“叔侄”两人隔三差五的,没少在私下联络着这感人肺腑的亲情。

姜浓刚走过去,傅青淮的目光就不再被古董梅瓶吸引。

伸长手臂,再也自然不过把她往怀里抱,如玉的指骨轻轻地捋了捋衣领处的绒毛,胭脂的艳色很衬人,将姜浓无论眉眼唇鼻,清丽小脸轮廓都衬得不点而红。

也让傅青淮想起了一句话:美人在骨,梅瓶吐香。

姜浓将他长指顺着自己脸的一侧轮廓往下,慢慢描摹般,在外面放不开,稍微避了些,故意找话题说:“怎么不赏梅瓶了?”

傅青淮眼神压在她这里:“有在赏。”

姜浓脸红,倒是旁边粱澈憋着笑,又不敢放肆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