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浓轻抿了下淡红的唇, 唇间哪有糖味,倒都是他的温度气息。

想来又是傅青淮故意拿她取乐,于是不接这话。

“三哥。”

片刻后, 她才柔声喊着。

没有捧玻璃杯的那只手,沿着男人面料丝绒的西装往里, 贴着他, 寒天里就不觉得冷了, 只是想说什么,又忽然停了下来。

风霜也跟着停,桥上没了外人。

傅青淮淡色的眼眸锁着她表情,似在等,那指腹带着温度,抚着她纤弱的背同时,倒是颇有兴致研究起了这副身子骨到底有多薄, 也有多倔。

直到他很注意分寸地, 碰到了姜浓衣领外的纤白后脖,热度一阵阵地灼了过来。

傅青淮问:“你这模样,像极了有求于人。”

无论何时地, 在他面前永远都跟没有秘密可言。

姜浓是有求于他, 只是这个口, 开的过于难,眼睫垂落间,宛如一碰就碎的蝶翼, 带着细微颤意:“三哥, 你能借我一笔钱吗?”

问出口, 才敢去观察傅青淮俊美面庞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