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傅青淮的念了遍,只是醋浓了些,当唇间念出那句“慢厮连”的时候。

是忘了这艳曲里的意思。

直到一句日下胭脂雨上鲜落了地,傅青淮将她白细的腕间拽了过去,连人也压在了塌上。

“知道这句意思么?”他咬词温柔,沿着她耳尖问。

姜浓呼吸乱了,想要起来,却觉得腰间无力,室内忽而变得格外安静,都能听见隔着厚重的窗帘玻璃外的一些声响,比如粱澈在说,园林那边有只孔雀打架伤了羽毛,要请医生来看看。

又或者是,燕杭在问中午厨师煮什么吃。

即便外头再热闹,也无人来楼上惊扰。

傅青淮那股浓郁的梵香味要彻底浸透了她似的,在长指顺着柔软如缎的衣裙将纽扣一颗颗解开时,姜浓隐约是感觉到这次不同于往日的戏闹。

他好像是来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