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儒雅却骨子里薄情的男人,只对姜浓好,对待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一个态度。而她之所以能稍微特殊点,只是占了挟恩图报的便宜。

见他许久都不理人,苏荷也不走,偏要将自己往他怀里塞:“我不让你抽烟,你不听……姜浓不让你抽,你就骗她戒了,季如琢,你连她都骗,我都快看不懂你了。”

以防她掉下去,季如琢抬起单手扶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似警告般拍了拍:“别乱动,摔了不负责。”

苏荷可是自出生起就娇生惯养的没尝过几回痛的人。

要说记忆里最痛到惨绝人寰的那次,还是三年前和他初次发生肉/体关系时,双方都没有什么经验,弄到最后哭得都快断气。

怕痛。

是能让苏荷瞬间清醒无比,就不敢闹腾了,雪白的胳膊紧紧抱着他,声腔里带着抱怨和撒娇的意味:“我今晚来找你,不就是因为听到京圈一些风声么,傅青淮要遵循遗训选妻了他那样的人,肯定是有明媒正娶的妻子人选,姜浓该怎么办?”

说实话。

苏荷这般迷恋季如琢,却不讨厌姜浓。

哪怕这些年没和姜浓接触过几回,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不过她性格向来恩怨分明,也看得出这两人之间从未有过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