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落地窗玻璃,愣神地看到自己这一身宽大的男士浴袍,很长,几乎都到了雪白脚踝处,即便是走路也不会露出腿上的半寸肌肤。

……

醒来这件事,第一个知晓的是守在走廊上的粱澈。

也不知傅青淮是不是故意的,他并没有吩咐秘书给她准备换洗衣物,以至于半个小时后,姜浓只能尴尬地穿着男士浴袍,坐在了餐厅桌前。

“姜小姐,这是您的药。”

姜浓听到这话,蓦然抬起秋水眼,看向一旁西装笔挺的粱澈。

他恭恭敬敬地端着精致的碟盘搁在桌沿,上头放着两片白色的药。

许是看姜浓垂着的白皙玉手没抬起,本就极漂亮的脸蛋透露着许些茫然,以及一丝丝复杂,粱澈自以为笑得很善解人意说:“这是解酒药。”

“”

姜浓再次尴尬,清了清喉咙的痒意:“我知道。”

可粱澈觉得她可能不知道,又说:“傅总说您酒品太差,以后在外还是少碰酒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