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将所有人都遣走,房间里只剩下他和时雾两个人。

时雾有些紧张地等待着判决。

皇帝……该不会让他去执行什么必死的任务吧,那这种和直接处死他也没什么区别。

差距到他眼神里的紧张,陆厄唇角浮出一点淡淡的笑意,“你在害怕。”

煞有介事地给他倒了杯茶,“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种眼神。”

“说吧,陛下放我离开王庭的条件是什么,不管是多么艰难的任务,我都会尽力完成。”

“哦,是么。”

陆厄伸出手,指尖摩挲着时雾领前层层叠叠的蕾丝,仿佛在整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然后,扶着人的手臂,将人拽着坐在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