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擦过时雾的耳廓,指腹摸到一片滚烫。

宋重微微愣住。

他想起来,昨天雾气散了后他回房间看到时雾抢裴峥符纸那一幕,的确是心生火气,心肠也过于冷硬了,似乎也根本没考虑到他的自尊,连门窗都没关。

他又脆皮又怕疼,几下就哭得嗓子都哑了。

现在看着他红彤彤的耳朵,莫名地有种心头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开。

姜少爷可能也就是嘴上逞强了些,所有的恶意七分都说成十分,非得在嘴巴上去占个便宜,刺痛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