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托着将金牌呈上:“第一个心愿是同侯爷回锦州,第二个心愿,请皇上收回金牌。”
“你、你想清楚了?”萧文璿没料到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无疑是拱手让出,不禁很意外。
她看了卫肆沨一眼,并未从他的眼中看出不悦或反对,更肯定了自己的选择:“是,我想的很清楚,这就是我的两个心愿,望皇上成全!”
萧文璿看着金牌,又看了她,有些为难似的笑:“若是被人知道,以为朕是以权相压,逼夫人交出金牌。”
“皇上何须在意旁人言语,自己想要什么,只有自己最清楚。”
“夫人想要的都得到了?”萧文璿再问。
“是。”
“好!朕收回金牌。”萧文璿道:“刚才卫侯爷已经同朕辞行了,朕准了。”
“臣告退。”卫肆沨带着她离开。
萧文璿站在殿门口望着两人远离,再看手中金牌,不由得低声喃语:“这可是一道能压住朕的金符,她居然轻而易举的还了,真是……”
在最开始,紫翎也没想过是以这样的方式了结了金牌之事,然而东西一脱手,她也轻松了。若萧文璿真要治卫肆沨,有没有金牌都挡不住,何苦抱个烫手山芋再遭猜忌呢。
当天,整顿了车马行礼,离开京城。
“翎儿在想什么呢?”见她一直趴在窗边出神,卫肆沨不禁好奇,故意逗问她:“难道是不舍得那块金牌?”
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其实我是有个心愿的,只是当着皇上没好意思开口。”
“是什么?”
她低笑:“我想跟皇上说,若是有一天你欺负我了,我有权休掉你。”
“你怎么总想着休掉我?”卫肆沨听的不乐意了,笑着威胁道:“翎儿,你可让为夫生气了。像你这样越来越猖狂,我该怎么罚你?”
“开开玩笑都不行?”她没一点儿畏惧心虚,笑着抱住他,一个动作便轻松的瓦解了他的虚张声势。“我离开锦州好久了。”
“这不就回来了。”卫肆沨蓦地想起了什么,问她:“你跟皇上是怎么回事?萧文璿。”他特地点明。“你怎么这么问?”她感到意外,刻意不想再提及以往的事,都已顺利返回锦州,何必再生枝节。往后她再也不去京城了,即便有大节大典,她称病也不去。
卫肆沨哼笑,没说什么,不过是种感觉罢了。
抵达锦州这天,微风徐徐,天气很好。
侯府诸人早已恭迎,侯府内的一切一如既往,老太太在卫家之事后,重新住回了净月庵,西苑只有两个负责看守打扫的人,主人早已不在。回到沁梅院,满目青翠、花香幽幽,丫鬟们涌上来见礼,熟悉的环境和人,令她生出久违的归属感。
“姐姐!姐姐!”青奕已提前一天接来了,两三个月不见,好像长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