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的伤害固然在,你一走了之,那才是她心中的钉,年时一你也没有回头路了,为何不跟我苟合?
我喜欢你,我会待你千倍好,你的父母认同我,我处处比温漾好!”
两人站在对立面,河中间的水波涛汹涌,河水冲走了两人那本就不深的情分。
年时一下了最后一句射杀令:“你如果没做错事,我会顾着你,因为我拿你当妹妹,可惜你撕破了脸,动温漾就是动了我!我告诉你,别再接近我!这是国外,我有千百般手段弄死你,没人给你庇佑,你也逃不过!”
“你不信可以试试,你再靠近我一步,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像是上了剔骨刑,让姜悦一遍遍感受着皮肉分离之苦,最后遍体鳞伤。
姜悦苦咸的泪水食入肺腑,她开始冷笑,可年时一已经掉头坐上了来接他的车,两人的关系就这样皲裂,不可收回。
她最后一个人瘫坐在地面,望着周围的一切,从未这么绝望过…
……
一个月后,付海龙在机场接到了年时一,年时一状态不是很好,看来那方水土不养人,他还调侃:“看看把我们年时一折磨成啥样了,倒时候一炮给它轰了!”
他一直这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年时一没跟他多谈,而是直奔主题:“星期一在哪?”
“我知道你心急,难道跟我就没聊的?跟一只狗的情谊都比我深,他才陪你几天…”
年时一干瘪、无神的眼神睨了他一眼,付海龙顿时有些心疼:“你看看你都瘦到脱相了,多吃点啊!”
付海龙知道温漾能留给年时一且只能带走的只有那只狗了,看到年时一无比消沉,他还是先带他去解相思苦。
星期一在付海龙被养的很好,家里堆得有玩具,很多肉干,狗粮,毛发时常打理,现在圆滚滚的,不过样貌还是个小狗样,付海龙给它查了基因是边牧和西高地白梗结合的。
“这体型可能再长长就定型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不是个威武的大型犬反正。”
年时一点点头,它一看到原来捡到它的主人尾巴摇的比谁都凶,付海龙没好气的摸它,还跟它讲话:“白眼狼,这些天当爹当娘伺候你,你都没跟我这么欢过!知道你亲爹来接你了,就不要我这个后爹了?”
星期一很聪明像是听懂了他的意思,可怜巴巴地哼哼两声,过去蹭了蹭他裤腿,然后又兴奋地去蹭年时一。
年时一嘴边终于有了丝弧度,整个人也没那么颓废了,因为有新的生命需要他,他不是一无是处,他要好好保护,他跟温漾最后能有牵连的小家伙,他抱起它:“我先走了!”
付海龙犹豫会儿说:“这么快?不再去看看她?”
年时一背影就那样杵在原地,他迟疑了,付海龙也看出来了,他接着劝告:“去看看吧!哪怕远远的看对不对?我怕你憋出事!”
年时一眸子敛下,失落和希冀交杂涌着,最后吐出个:“不用了,现在这个局面对她也挺好的,我就不去打乱了,免得人家好不容易走出来的情绪,又因为我而…。”
他止住话语又说:“你就代替我的功劳,多跟她交谈,别让她出事,偶尔约她出来吃饭,我给你报销!”
杜海龙叹了声气:“你说说你俩!明明可以双向奔赴,却都选择折磨自己…你放心吧!上次我叫她出来吃饭,她还对我笑了,不过不知道私底下,她也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人!”
“我会看着她的,你走吧!”
年时一:“谢谢,如果可以,你有时间拍些她的照片发给我,我就看看…”
付海龙不是个感性的人,都要被他这大爱的一出给整忧郁了,他答应:“好!你去外边给小家伙买个笼子吧,好带走,路上也准备水啊!食物什么的,它有些挑嘴,等下你去宠物店买这款,它喜欢吃。”
养了这么久,不出感情是不可能的,星期一在年时一高挑的人怀里显得是那样可爱,它探出个脑袋对付海龙边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