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而已。

他喊了几声, “沈寻,你他妈又在发什么疯?”

先是往浴室走去,没看到人。来到了阳台, 才看到沈寻扶着栏杆站着, 背影单薄落寞。

秦上然怕她会跳下去, 跑去抱住她的腰,将她往回拖。

“你干嘛啊,烦死了!”沈寻掰开他的手。

秦上然把她抱得紧,结实有力的手臂勒得她要喘不上气。秦上然把她按在阳台的躺椅上,膝盖顶在她的腹部,虚虚地掐着她的脖子。

红着眼睛看她,眼角有细细的泪痕,他气急了,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沈寻,我警告过你的,你要是敢自杀,我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来。”

沈寻躲开他逼问的目光,“我自杀干什么,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烦你,来吹吹风不行吗?”

秦上然笑了,捧着她的脸一连亲了好几口,“当然可以,那你说说,为什么烦我?我人俊器猛,你到底烦我什么?”

他握着沈寻的手,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放进嘴里舔咬着。

沈寻将手指抽出,主动吻住了他,推开他翻了个身。换成秦上然躺在躺椅上,沈寻坐在他的腰上。

秦上然被她迷得不知南北,“死婆娘,别坐老子腰上。你要么就再往下坐一点儿,要么就直接坐到我脸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