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池殊站在门边,用唇形对薛琅无声比了个“等我”,门便被彻底关上,阻隔了一切视线。

他走在四楼的长廊,烛火将青年一个人的影子打上墙面,他的右侧传来阵阵森冷的寒意,皮肤青白的孩子正紧紧跟着池殊,不时仰头投来怪异的注视。

“哥哥。”

无比诡异的氛围里,它忽然脆生生地叫了一声:“你能告诉我,我的妈妈长什么样吗?我从没见过她。”

池殊微微一愣。

他回忆起自己那会在五楼看到的女人,头颅之下只余一具森白的骨架,空白的脸上没有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