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试图抓住他的身体,却在下一刻,青年的身影凭空消失。

画作上,女人的身形缓缓凝实,长裙的颜色犹如吸饱了血般猩红,唇角的弧度一点点扩大了。

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后,池殊睁开了眼。

入目的不再是画廊上阴森瘆人的景象,安静燃烧的烛火将整个房间映成暖色调,他正靠在床尾,身下是冷硬的地板,脚腕处迟来的疼痛令他忍不住皱起了眉。

青年的呼吸尚未平复,领口在奔跑的过程中变得凌乱,露出苍白的锁骨,伴着喘息起伏着。

池殊仰头望着天花板,发丝沿冷白的后颈滑落,他拿手背拭去下颌的汗珠,平息着胸腔后剧烈的心跳。

酸疼的腿一时难以站立,他干脆放任自己在地上坐着。

池殊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的猜测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