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己。

他掏出了那个平常不用的手机,电话卡里只孤零零储存着一个号码。

这个号码只有那个人知道。

池殊开着免提,把手机放在旁边,坐在天台的边缘,小腿悬在半空。

电话嘟了将近半分钟,被接通了。

那头传来熟悉的嗓音:“这个时间打给我……你那应该是凌晨三点?又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