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呕了一声,捂着嘴跑了出去。

水龙头不知被谁拧紧了。

但水槽中的血还没干涸,它们结成一块块暗红的污痕,如同巨人龟裂的伤口。

池殊走到另一边,垂着眼,用清水冲掉手上的血和肉块,他摊开掌心,掌纹在水流的冲刷下微微扭曲,指腹透出极淡的血色。

半晌,毕舍沙哑的声音在众人的耳畔响起:“这个怪谈,还是得继续……”

怪谈一旦开始,就无法被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