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肩上尚未愈合的伤口,锁骨处的血痕,到血迹干涸的手指,再到他被磨破的脚腕……它们几近贪婪地舔舐过那里的血液,不痛,但冰凉滑腻的触感令池殊寒毛直竖。

他甚至连动一下指尖的空间都没有,那些触手毫无间隙地贴着他的身体,一旦他某处有所挣扎,它们便会警告般地收紧。